了一跳,再一看,竟然是严家的四兄弟,当即心虚的换了副笑脸,“亲家兄弟怎么来了?”
严大河面无表情的看着林刘氏,“我妹妹呢?”
“在屋里休息呢?”林刘氏话虽说得好听,心里也是没底,早上严翠儿被她打得口吐鲜血,她吓得当即就躲进了里屋,后来见林大夫来了,才知道严翠儿没事,这才敢出来嘚瑟。
不曾想,严翠儿的几个兄长却是突然来了。
严大河也不和她废话,径直进了里屋,却是看到严翠儿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
严大河快步上前,一把握着严翠儿的手,“翠儿,翠儿,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严家其他三兄弟也围上前,都是一脸担忧的看着严翠儿。
严翠儿见几个兄长都来了,心里的委屈瞬间宣泄而出,她紧紧握着严大河的手,“大哥。”
林丽芸见舅舅们都来了,这才敢出声,“大舅,二舅,三舅,小舅。你们可来了,快救救我娘。”
严大河几人看向林丽芸,只见她脸色惨白,面容憔悴。说话都是有气无力,也是一副伤重的模样。
“芸儿,你这是怎么了?”
林丽芸却是不敢开口,只是一个劲的落泪。
严大河见林丽芸不肯开口,又看向严翠儿,“翠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刘氏竟然将你们打成这副模样?”
严翠儿也顾不得自己伤重,支起身子,靠在床沿上,把设计抢劫林芷清和林丽芸失身的事都全盘托出,“哥,要不是婆母去找二房四房的麻烦,我和芸儿也不能和林芷清对上。”
严家兄弟听完了所有的事,兄弟几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脸色都是一阵难看,虽说他们护短,可这事确实是严翠儿母女做得不对,害人不成反害己。
严大河看着严翠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不住的叹气,“你啊你,做事怎么就这么鲁莽,这原本是你婆母和二房四房的事,你非要掺和进去,你看看,如今你婆母倒没事,你和芸儿成什么样了?”
林刘氏苛待二房四房的事,严家几个兄弟也是略知一二,只是这事与他们无关,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哪成想,严翠儿和林丽芸出事,却是和二房的林芷清扯上了关系。
严翠儿也心知自己有错,深怕几个兄长不管她,低着头只是一个劲的落泪。
严大河见她这副模样,终是不忍心,叹了口气,“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芸儿就嫁过去,终归是留着性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翠儿,你男人和你婆母这般对你,你留在这里,哥哥着实不放心,这段时间,你就先跟哥哥回家。”
严翠儿点头如蒜,她巴不得能跟哥哥们回去,她自己心里清楚,若是再留在林家,怕是真要死在这了,随即严翠儿又转头看向林丽芸,却是欲言又止。
严大河知她心中所想,却是开口说道,“芸儿恐怕只能留在林家。”
严翠儿虽然心中不舍,也知道林丽芸怕是出不了村子的。
严家兄妹几个屋里说话的这档功夫,林海柱却是带着一肚子火回来了,今天村长和几位族老找他去谈林丽芸的婚事,村长和族老的意思,让他赶紧把婚事办了,上河村绝对不能出无媒苟合的事,否则就要将他们一家逐出村去。
林海柱心里憋着火,正想找严翠儿出气,一进门,就看到严家四兄弟都到了,他想都没想,转身就往外走。
严大河几人哪肯放过他,四人先后夺门而出。严大河在院子里抓到林海柱,当即就按倒在地,没有半句废话,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招呼。其他几兄弟也是不甘示弱,一个个拳打脚踢,手下没留半分情面。
林海柱平日里根本不干重活,哪是严家兄弟的对手,直被打得毫还无还手之力,只能不住的求饶,“大舅哥,大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