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田甜这脑子就是随我,忒好使。”他就知道大哥常常揍他就是羡慕他是田甜的爹。
“爹,你确定?田甜好像是大伯带大的。”他也不想打击自己的老父亲,实在是看不得他这么美自知之明。
田壮气呼呼的看着田爱军,“你赶紧滚,不会讲话就不要讲话。”就看不得他开心。
这头的闹闹哄哄,田甜在屋里一点都不收影响,习惯了。
练习本在钢笔的书写下,遍布了满满整齐的字迹,没有一点涂改的痕迹,看得那叫一个舒心,
试卷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
田甜严重怀疑在她上课的时候,田帆或者孟骏跑去过田帆聊过那件事。今晚的作业严重超标就算了,还啥都有,要不是她脑子有点料,还真无从下手。
联邦智脑记录中,历史的长河中,高考就是鲤鱼跃龙门的一道坎。多少的寒门弟子倒在这上头,就她看来,有学识、有手有脚的人怎么可能饿死,大多都是懒罢了。
太多的人才受到迫害,不是避世就是装疯卖傻。国家想要强大就得人人出力,人人受教育。这也是上头为啥要高考的主要原因,让人才发挥自己的才华,施展身手。
放下手里的钢笔,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今晚的作业好烧脑。
门口传来敲门声,扣扣。
“进来。”
家里人谁都不敢不经过田甜同意就进她房间,除了王翠花,她就不怕。不过,没多久她私下藏的东西总会不自觉的没有或者让田甜给说出来、找出来。
死猪不怕开水烫,光脚的不怕穿鞋。她已经达到了无所畏惧的地步。
“田甜,你俩哥哥说你要当老师?刚刚你大伯跟书记来找你是不是说这事。”王翠花一脸的希翼,她希望这个消息是真的。
“没有的事,你开心什么?”她老子娘脑子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兴奋到不行。
“不可能,田爱党,你当着田甜的面,说清楚。”她要把这个好消息跟村里的小姐儿们说,好炫耀炫耀。
“你下课的时候不是说于老师让你当老师吗?”他的耳朵如果听错,班里那么多的同学,总不至于大家都听错吧。
“是,他只是老师,不是校长。”坐在凳子上看着没吭声的田爱党,怎么个个都这么天真,不说这事能不能成,就田甜看来,于鑫麒跟孟骏就算再牛,能强过田帆跟丁宁?
完全没有可比性,不然校长早就让他们俩做了不是吗。
“那、那、那他也提出来了啊。”田爱军结结巴巴的说着,如果这都不是真的,那他今晚这么努力是为啥。
“是说这么一嘴,什么叫提出来,就是当真校长还有各老师的面说,你们是老师?听他说过这事。”大伯跟书记这样,俩哥哥也跟着傻乎乎,田甜一脸的头痛,她怎么都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傻。
“他敢在办公室里跟你说,那里边还有不少的老师呢。”田爱党还是觉得这事成功的概率非常高。
“嗯,是不少,大家都当个笑话听罢了。你觉得老师们会同意我一个没上几天课的妮子来当老师吗?”不是她说,这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不是严重挑战老师的权威,是她的知识并没有大家那么丰富。
田爱党看着平静的田甜,他总算知道为啥田甜能当着班里人的面说出这事,因为她觉得根本就不能成真,不过是于鑫麒的一厢情愿罢了。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也都当这是个玩笑,听听就算。
就他对于鑫麒的了解,他不是个随便说说的主,田甜到时候可能真的要当老师呢。
“如果是真的呢,你打算怎么做。”他小心翼翼的问着田甜。
“学校敢请,那我就敢当。这不是证明我的实力比老师们强吗,有什么好不同意的,再说了,当老师肯定有不少的工分跟粮食。”漫不经心的说着,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