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学的,若是敝帚自珍,那还有什么意义?
其实之前一直没有推广新学,不是因为害怕泄密,恰恰相反,我是担心新学会对诸子百家造成巨大冲击,从而激起学派之争。
在诸子百家看来,新学有太多思想过于颠覆,甚至能够撬动其他学派的根本,本就不容易被大众接受。
再者工业发展需要稳定的外部环境,若是因为学派之争造成朝堂分歧,难免会对刚刚起步的工业发展造成冲击,到时候便得不偿失了!”
“既然如此,那岂不是暂时解决不了?”
袁子雄略带失望地问。
“那到不一定……”
徐锐又摇了摇头道“圣上被我几次劝谏,对教育改革已然动心,正好在这个时候加把火,另外最近其实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今日被你一说终于有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是何两全其美的办法?”
袁子雄好奇地望向徐锐。
徐锐笑道“我回京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没有去和大夫子请过安,看来是去看看他老人家的时候了。”
听徐锐提到东篱先生,袁子雄眼皮微微一挑,心中暗道“乖乖,主公不会胆子那么大,为了推广新学想要直接拿大夫子开刀吧?那还不等于是捅了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