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就是她的乐趣。她愿意看一个好好的正常的人被她逼疯。”

程杰捏着烟屁股将残存的一点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

“胜寒，我们也是，都是林韵圈养的畜生罢了。”程杰将身边的车窗开大，烟雾顺着窗缝溜了出去。

“那倒也是，只是我们为什么要跟着一个疯子做事？”叫胜寒的男人皱着眉头有些不解。

“你刚加入还不了解。”程杰摇了摇头，再一次点燃了手里的一根烟，火苗在一瞬间照亮了男人的面孔。

程杰叹了一口气，任由烟在指尖肆意地燃烧。

“你和我都是普通人，但是这个世界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叫胜寒的男人显然不理解程杰说这话的意思，什么叫做都是普通人，又什么叫做不是想的那么简单？

在高胜寒的眼里，林韵不过就是一个不知所谓游走在灰色地带的聪明女人就是了。

“不就是一个很会赚钱的黑势力老大吗？”高胜寒不屑。

“以后，你就明白了。有些事情，还是你自己慢慢了解比较好。”程杰望着离开的那辆车，无奈地说道。

程杰曾经也不明白林韵的独特之处，后来才慢慢地发现出来不对劲的地方，再后来，才知晓了林韵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但是那个时候，只能认命了。

毕竟林韵问了他一个问题，那就是选择死去当一个好人，还是活着当一个恶人。林韵也告诉他，在她这里没有死去，只有生不如死。

他也曾大胆妄言说，他不怕，但是跟着走一遭，瞧一眼那些和她一样坚定不移的人所受折磨之后，他选择活着做一个恶人。

林韵笑着和他说，死去不见得是坏人。

而后来才知道林韵似乎有人，有人和林韵勾结，要不然林韵也不会有着这么庞大的势力。

“胜寒，如果想好好的，别太出色。”程杰拍了拍高胜寒的肩膀。

高胜寒微眯眼睛，他的确不明白，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但是有件事的确可以知道林韵身上背负着的东西一定不少。

高胜寒沉默着，也给他自己点了一根烟，望着车窗外的夜空，思索着太多的刚才所见的一切。

他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在小区里一直逛游着的林韵和那个谈梦灵的确不太正常，两个人一开始在寻找东西。

再后来林韵去物业办公楼，接着就是林韵和那个谈梦灵似乎说了什么。

“你们到底刚才了怎么了？我怎么看着林韵和那个谈梦灵走走停停的？”

程杰手里的烟一颤，有些震惊看着高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