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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就是自家军营里两个兄弟打赌输了,闹了会儿脾气,正巧锦下槐滑溜过来视察,查着查着就把人逮了,逮着人就再没放回来。
后来兄弟们心里觉得不妥,与鬼刃说了,鬼刃一听就冒火气,“都几日了?”
“三日了。”小兵颤巍巍。
鬼刃去了,却空手回来。还在地上洒了酒。人怎么样了他一直没说,但都知道凶多吉少。
所以这锦下槐才是最恐怖的!别的地方鬼哥都能罩得住,唯独对锦下槐似乎一点办法都没有。
据说城里还有个痛恨着锦下槐的就是郡王别苑里头的荪小姐了。
荪小姐每回想给东亲王写个信都被锦下槐压下。而东亲王又似乎特别听这个锦下槐的话,也不知道一个门生怎么就比自己家侄女撂命了。
果然轮椅一入军营就到处转悠,嗅着有没有喝酒的,野炊的。据说这人腿脚不好,眼睛也不好使,所以就鼻子特别灵?
听着外头有人喊,就问了,“为何你们军营之中竟然听到女子的叫声?”
士兵脸都吓绿了。军营之中禁女色,被抓住藏了女人这还不整军连坐?
立马解释,“是从城里头跑过来的。也不知什么事哭的凄惨……莫不是家中遭贼了?”
这话分明就是讽刺。因为谡深入城后,属地军骁勇,贼寇少了许多。连相山城的土著百姓提起这茬也都暗自感谢属地军。
可如今郡王训养了新城军,就不重视属地军了。感觉扔在一边自生自灭。
若不是鬼刃在郡王面前还说得上话,恐怕自家口粮都要士兵们亲自耕种了。
锦下槐转了几圈也没找到特别出格的把柄,就准备走,“那妇人我就顺道帮你们捎回城去吧。”
“这……”军士们面面相觑。被带走了又是一个有去无回。人千里迢迢跑来求助鬼哥的,鬼哥没见到就算了,别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想要保上一保。锦下槐完全没给机会,“那这样吧,你们不放心,与我一道护送回去?”
军士脸色瞬变,“不必了、不必了!”
等到鬼刃回来,听了下手们回报,立马要去追去。
被一同回来的秦水连一把死死按住,“大哥!大哥你疯了不成……”
鬼刃瞧着他脸色不对,“莫非你也知道了?”
秦水连一时间分辨不清鬼刃口中的,你知道了?是不是他以为的那知道。
压低嗓音冷声说,“锦下槐,他不是谡槐。”说完又怕对方没听懂,补了一句,“他不是人!”
鬼刃果然不动静了。
秦水连将鬼兄抓到了背人的地方,追问起来,“鬼兄,你实话与我说。那锦下槐到底是什么人?当初你告诉我,你与郡王已将此人说服了,不会再来寻我麻烦,我就觉得不妥。我是见过此人的,这位槐公子,心眼轴的很!”
“他确实不是人……”鬼刃一个没忍住,“真的锦下槐已经死了。房子烧了的时候,书童亲自来报的信。尸体也是郡王让我埋了的。”
“那……我见的真是鬼了?!”
“倒也不是。是种巫术。我不知源自哪里,不过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来源北疆了。那人是跟着郡王一道从皇城回来的,我找人打听过,是叫袁飞。皇城确实也有这个将领,却不知如何会剥脸换头之术。”
“剥、剥、剥脸……换头!?”
“不错。他可以将人脸撕下,贴在自己脸上,就能成为那被撕掉脸的人。”
秦水连只觉得汗毛竖起,江湖刺客已经算是阴损毒辣之人,原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有比刺客更毒辣凶狠之士……
真叫开了眼呢!
秦水连再次悄摸摸说,“怪不得。我也见过!就是那个北疆妖女出现的时候,锦下槐挡在我面前不让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