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裂。
萧风靠着墙深呼吸,面色并不好看,不远处躺了两个人,一个是主人家,一个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斗笠人。
欧阳子刚想问,忽然听到房间里有动静,脸色不由一变,“调虎离山。”
青木南在欧阳子后面,闻声又跑了回去。
紧接着,倏忽一道黑影从房梁那头跑了出来,紧接着又一道影子追了上去。
欧阳子看追不上便索性当没看见,到萧风旁边,抓起萧风的手探脉,“怎么回事?”
“忽然冒出来的,我也不太清楚。”萧风皱着眉头说,“您这针法真是神了,我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没事,没事。”欧阳子在萧风身上按了几下,“好受点没?”
萧风摇摇头,示意了下躺着的黑衣人,“去看看。”
“行。”欧阳子点头。
萧风下手不重,那人还是活的,只是能不能问出的事来还真不好说。
欧阳子扯了斗笠人的帽衫,怔了下,又将斗笠人浑身上下翻了翻,除了一柄匕首,干净得连一枚铜钱都缺。
“影子。”欧阳子挑了挑眉,“这种,江湖上竟还有人用,真是……”
“丧心病狂。”萧风皱起眉头看着那张好像被剥了皮的可怖面容说。
“恶心就别看。”欧阳子将斗笠又给黑衣人带上,随手扎了几根针在他身上,“你怎么看?”
萧风摇摇头,又去看少妇,刚才他要动手便顺手把她给点了,“这个,怎么办?”
他说着,抬头看了向门口。
青木南脸色很难看从外面进来,“没追上。”
“那婴儿呢?”欧阳子问。
“你们过来。”青木南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往屋里走去。
萧风与欧阳子赶紧跟进去。
屋子里有股很奇怪的香味,淡淡的,但有点让人反胃。
不过,很快两人的关注点就不是这个了,因为他们看见小木床上那个孩子已经没了,襁褓被一滩绿色汁水染得看不出本来模样,似乎真如村民们所说,婴儿变成一滩水了。
“化了?”欧阳子古怪道。
“我进来时就这样了,那人怀里没有婴儿。”青木南脸色难看说。
“有点难搞。”欧阳子有点发愁说,一瞥萧风,见他竟然在往那滩绿水那里伸手,吓了一跳,一把拉住,“不想活了。”
“不是,我是在想,这东西不是有人碰过了吗,应该没事了。”萧风眨眨眼。
欧阳子怔了下,“你是说那两家……”
“试试。”萧风微笑了下,亮了亮手里的一枚银针,拿过去探了探。
针尖发黑,但没有融掉。
“不是一种东西了?”欧阳子皱起眉头问。
“我不知道。”萧风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快,去下一家。”青木南斩荆截铁说,一马当先跑了出去。
欧阳子跑了两步,见萧风没跟上来,转头看他。
“我跑得太慢,就不去了。”萧风摆摆手说。
“别胡闹。”欧阳子皱了下眉头,就去扯萧风。这小家伙呆在这里,若那人再跑回来,岂不是要出事。
“放心,他们不会回来的。”萧风一步跳开,笑眯眯说,“爷爷快走吧,青木前辈可走远了。”
欧阳子古怪看萧风,他清楚萧风正事上从不胡闹,必然是有了打算,便不再强求,“那行,你注意安全,爷爷尽量早点回来。”
见萧风点头,转身快步离去。
萧风便继续去看那个襁褓。
他将襁褓整个摊开,见到襁褓上一大片绿汁,没什么古怪的。
“可是,为什么是浸上去的呢?”萧风轻描淡写想,将襁褓小心拿起来,放在一边,下面的被褥已经被浸染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