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一个哭得声嘶力竭的女人,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欠她的。
“我要钱有什么用呢?我一直等着你来找我,我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医生说要七到十周做这个手术,现在已经过了十周了,我都不知道这场手术做下去,对我的未来会不会有影响,我的身体还会不会容许我有孩子。你觉得这是意外。你不想接受。我都能理解。但是这也从来不在我的人生规划中。不光你不能接受这个意外,我也不能接受这个意外。可是谁又能体谅我呢?”
好不容易等到陈露停下来她擦了擦眼睛,凄然地对周家明说“周家明,我的诉求现在只有一个。领证登记。我要堂堂正正的生下这个孩子。”
两个人不欢而散。
周家明这几天真的是心神不宁。
陈露一口咬死她的诉求就是要和周家明结婚。没有仪式也无所谓。必须去登记。要把孩子生下来。周家明不愿意和她结婚的话,她就算是休学也会把孩子生下来。私生子也无所谓。但是她一定会让周家明的家长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因为孩子他可以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但是必须要有一个名义上的爸爸。这样孩子
接下来一个月两个人都没有联络。陈露就像一个女战士把自己的日程排得满满的。关键的是她自己居然还找去了爷爷家。当周家明开门发现陈露坐在他爷爷家沙发上和爷爷奶奶相谈甚欢。那熟络的劲头仿佛不是第一次来。那一瞬间的冲击让周家明开始怀疑人生。
他送陈露出去。
两个人走在路上。陈露说“虽然我们不会结婚。但是你不能剥夺孩子和亲人的联系。毕竟他们有着相同的血缘。这一点是谁都不能否认的。”
周家明一言不发。
他开始怕了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他突然记起来开学的第一天,他们辅导员看到同学们的简历,临时给他们班指定了一个班长。然后大家都在四顾张望,看看谁是这个辅导员从简历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班长。然后周家明就看到陈露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像一团热情的火焰一样,走上了讲台。
周家明当时绝对想不到,讲台上那个漂亮大方的女孩子,有这么一天会和他纠缠不清,让他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