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影,也不知簪子是何时丢的,丢了肯定也被别人捡去了,或许根本就是有窃贼乘着人多故意行窃,这可如何是好,郑莜然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今日就不该带它出门,要是银簪子丢了也就丢了,怎么就把自己心爱之物给丢了呢。
郑莜然放弃了寻找,这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寻到的希望渺茫,有人要是瞧见了白玉簪子掉地上,傻子才不捡吧,怎么还可能让她寻到。
郑莜然这才想起王奕凌,回头一看这密密麻麻的脑袋,王奕凌也不知在哪,怕是一会定要生气了,还好认识回王府的路,再逛一会大不了自己回府,接受王奕凌的夺命咆哮。
郑莜然并没太在意,继续随着人群逛着夜市。
突然她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花灯,造型有些像飞机,突然有了熟悉感和对家的思念,她站在那个像飞机的花灯下驻足仔细看着。
“呜…”怎么隐隐约约传来了一个孩子断断续续的哭声,今日孩子们不应该很开心嘛。
郑莜然循声望去,却瞧见昏暗的巷口蹲着个小男孩,蹲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小朋友你怎么了?”郑莜然上前蹲下看着他,这才发现他瘦弱的很,掩面的手上布着许多伤痕,有旧伤已留疤的,还有结痂的,还有泛红的,这孩子看来是日日被挨打。
“姐姐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小男孩呜咽道。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的伤。”郑莜然拉过他瘦弱黝黑的小手,上面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我爹爹一喝酒就打我,我被打了就跑出来了,不敢回家。”
这孩子身上衣衫褴褛,破旧不堪,这个天还是郑莜然穿了三层都嫌有寒意,这个孩子光着脚丫穿的单衣,单衣又破又脏,瘦的也是皮包骨一般,郑莜然看着揪心的很。
“饿吗?姐姐带你去买些吃的。”郑莜然丝毫不嫌弃他的脏乱,温柔的抚了抚他瘦瘦干燥的小脸。
“谢谢姐姐。”小男孩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扶着墙站起身。
“臭小子,你去哪!”一个男子从巷中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
浑身酒气熏天,穿的到似人模人样,吃的也是一身肥膘,小男孩一瞧见他,立刻害怕的躲在郑莜然身后,紧紧拽着她的裙摆。
“你自己吃的穿的到是不错嘛,怎么对自己的孩子这样,你还算是个人嘛!”郑莜然看小男孩害怕紧张的模样,这人想必就是经常打他的爹爹了。
“哪里来的疯婆子,老子打儿子…关…关你屁事!老子每天给他一口饭吃,他…他就该…摇尾乞怜对我感恩戴德。”那男子酒醉说话都说不完整清楚。
“你这样哪里配为人父,简直禽兽不如,虎毒尚不食子。”郑莜然气愤的怒骂道。
“疯婆娘,不如今日就从了老子…老子…今日…就不打…不打小兔崽子了,老子好好疼你。”那男子跌跌撞撞的向郑莜然扑去。
只是他动作迟缓笨拙,郑莜然拉着小男孩急忙闪到了一边。
“我堂堂广陵王妃,你敢言语轻薄我。”郑莜然对着其他权贵可不敢如此,可对着一介蛮恨粗暴的平民,她这个身份还是拿出来压压的。
“那我还是天王…老子呢!管你是什么王…王妃,皇…皇后我也…也不怕!”那男子又向郑莜然扑了过去。
这次郑莜然拉着孩子急忙躲闪,却没在意巷口地上堆着的几个菜框子,被拌了一下摔了个结实。
“你没事吧。”郑莜然第一反应就是看看孩子被他带着摔下来不知有没有摔伤。
小男孩摇了摇头。
街市上的人不少都瞧见了这一幕,许是怕事,或许是以为夫妻吵架,并没有一个人来管。
“让你…给老子跑!”那男人扑上来紧抓着郑莜然,浑身的酒气呛的她直反胃,她双手用力的阻挡着他继续靠近。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