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即便是真的有什么，也和奴婢无关啊！请小姐明鉴！”说着跪了下去。

凌婳知道这个冰兰定不会说出实情，自己只是想达到敲山震虎的目的。

她静静打量着冰兰，放下手里的茶盅缓缓开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要好自为之！下去吧！”

冰兰松了口气，连忙退了下去。

一旁的听雨非常不理解小姐，为什么要留下冰兰这个祸害。

两个三等小丫鬟，虽然有点胆小，但却是两个忠心的，俩人双双鼓起勇气说“奴婢愿意跟随四小姐。”

凌婳听罢笑着点头，“好，小莲更名白莲，春桃更名白果。今后你们就是画苑的二等丫鬟了。”

俩人听闻自是欢喜，俯身行礼便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两个粗使婆子，听雨指着她们对凌婳说“这个是周妈妈，擅长做饭，另一个是史妈妈。”

凌婳饶有兴趣地看向史婆子，她就是自己穿到这第一晚，在厨房和冰兰一起说坏话的那个人。此时的她，已是如芒在背如履薄冰。

凌婳回眸，“既然周妈妈饭做得好，继续留下好了。至于你吗？”

周婆子见凌婳看向自己，脸色煞白地跪下哀求道“求四小姐留下老奴吧，老奴再也不敢瞎说八道了。”脑袋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因为她心里清楚，若是小姐不要她了，自己结局的悲惨是可想而知。

凌婳瞥了眼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磕头的婆子，“既然你这么有自知之明，本小姐就更没有留你的必要了。听雨，将她送回二夫人那里，咱们画苑可不能留这等势利小人。”说完，也不理会史婆子的哀求，自顾转身朝里间走去。

听雨打发走两个婆子，便追着凌婳问“小姐明知道冰兰是二夫人的眼线，为何还要将她留下？”

凌婳放下手里的书，淡淡地说“冰兰是解开许多谜团的关键，我们还用得上。以后多提防些就是了。”

听雨虽不能完全理解，但觉得小姐这么做肯定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