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那小丫头不注意,沈姒蛮转身就要溜。
谁知后来南烛便如黏住自己一般,她走到哪儿说到哪儿。没办法,她只能装作充耳不闻的样子,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丫头的话音停了。
她看了南烛一眼,随即便一边吃着手中枣子观察四周时,边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了一句;“怎么不继续说了?”
南烛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许久后才叹了的一句“奴婢说的纵然再多,小姐一句也不忘心里听,那也没用啊。”
“那就不要再说了嘛,反正你知道我一定不会听的啊。”这话从沈姒蛮嘴中很是硬气的说出那刻,南烛整个人惊了。
做不到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反驳,大概全京城也只有沈姒蛮一个人了。
“但你有没有见到大小姐?”不等南烛再多有言语,沈姒蛮直接问道。
在这府中溜达了怎么也有多两个时辰,可奇怪的是,任凭去哪儿也见不到沈嘉鱼。
南烛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四周才道“这张府本就以府邸建筑面积大而出名,或许只是一时走散了,一会儿便能碰见了吧。”
说完南烛见到沈姒蛮脸上的认真和严肃,心中才能得知,如今沈姒蛮是真的在着急找沈嘉鱼,便又补充了一句“大小姐比您更有分寸,而且身边还伴着扶桑,小姐就放心吧,不会出事的。”
若真的是沈嘉鱼不见了也就算了,关键是刚刚之后连容涧也不见了踪影。如今若她在容涧身边自然不会着急,可若留下沈嘉鱼和容涧一起独处,那才真的会出事儿。
她沉下了一口气,拍了拍南烛的肩膀讲道“不行,我还是不能放心,你去想办法找找沈嘉鱼,我去再回去找找容涧。”
容涧便是九千岁的大名。
或许沈姒蛮不知,但南烛却记得,这世上可没几个人敢直呼九千岁的名讳,那即使是陛下,也定是要恭敬的喊一声皇叔的。
小姐这般口无遮拦她想将人拦住,但在转头时却发现沈姒蛮早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见人未走远,南烛急忙小声问了句“诶,小姐你又去找九千岁做什么啊?”
南烛不知人有没有听到,但见沈姒蛮头也不回的走了。她便也只能乖乖听话的去寻大小姐的身影。万一找到沈嘉鱼后,沈姒蛮就能多少收敛些呢?万一,只要收敛些,其他事情便也能少惹上一些呢?
沈姒蛮是不放心,所以又转头去那个之前自己等沈嘉鱼的地方。
诶果不其然,她去时,沈嘉鱼竟刚好被从水中捞出。
“阿姐!”沈姒蛮喊着便直接跑了过去,她想匆忙脱下自己的外衣给沈嘉鱼,但不等衣服脱下来,便已经被人拽住了手。
顺势看去,正是同样湿了全身的容涧。
“你阿姐没什么事情。”
沈姒蛮看着他只是那样看了一眼,便直接言语冰冷的道了一句;“今日多谢摄政王救助,您还是赶快找一个地方换衣服去吧,免得着凉。”说罢,她外面的长衫已经脱下,盖在了沈嘉鱼的身上。
“女儿家的事情,小女自己处理。”她咬牙切齿,眼神中满是不饶人的狠样。
沈嘉鱼一把拉住了沈姒蛮的手,摇了摇头,示意让她不要去。沈姒蛮没说话,她的脸上多了几分柔意,冲沈嘉鱼笑了笑后,将她的手放回了衣服里面。随后猛地站起身,转身看向了那几个退她下去的人。
原著中好像说当时沈嘉鱼身边有皇上和摄政王相围,惹到别人的眼睛了,便有意恶言相向,最后说不过沈嘉鱼,直接将其推了下去。
当时话题涉及到了孟琅,具体是什么事情沈姒蛮已经忘了,但既然现在已经发生那么都别活。
“谁动手推的?”沈姒蛮问了一声。
那几个人里面偏偏就是有刚刚招惹过阿梨的那位主子,她平下气后,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