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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何冲笑了,而且笑的很是得意,很是奸诈。
“王老板!”周总这时候已经冷下脸来了,“刚才这位小兄弟似乎并没有下最后的结论,也没有说什么老底新烧。”
王冷阳这绝对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以为稳赢的事却让这小子三言两语逼得自己漏洞百出,甚至还诱导自己说出实情。
“周总,我是让这小子气糊涂,刚才他说的那些话不就是想说明我这盘子是接老足吗?”王冷阳赶紧解释,却已经没什么用处。
“看来你自己也清楚啊。”何冲冷笑,“你这东西就是老底重新烧的,否则底足不可能如此干爽,你们明知道瓷器先看底,所以故意用老底足来做文章,真是毒啊。”
“你……你胡说,你有证据吗?”王冷阳已经词穷,只能胡搅,却显得那么单薄。
“这样吧,咱俩再打个赌,我找不到证据的话我给你一百万,你要是输了给我十万就行,敢不敢?”何冲现在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张口就说道。
“好,你别后悔!”王冷阳已经气昏了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周总和顾宏深在旁都没有说话,只是拧眉静静的看着,他们也很想知道何冲究竟能怎么才能证明。
只见何冲拿起那龙泉窑瓷盘,左看看右看看,却突然高举,跟着狠狠的摔了下去。
“啪啦!”令人心碎的声音响起,那大瓷盘瞬间便四分五裂开来。
“你是故意的!”王冷阳可算找到机会了,当即喊道,“赔钱,否则我就报警。”
“滚蛋!”何冲脸色沉下,伸手就给这老家伙推到一边,“看好了,我给你找证据。”
何冲说着在地上找了几块碎瓷片,正好能拼凑出底足,上方断面则是连接着器身。
“看见没有,再明显不过的连接痕迹。”何冲将些瓷片展示出来,连接器身的位置有很显著的新旧交接的痕迹,而底足的断面则没有,“将老残瓷器的底足拿来重新塑胎烧制,真是够高明的。”
其实何冲也是壮着胆子冒险行事,他摔的时候凭胸中一口热血沸腾,等摔完就有点后悔了,可等他捡起那些碎片查看过后则完的放下了心来。
不是怕神之中指出错,而是怕找不到证据
“周总,器身的胎土太湿,显然是近几年的东西,这位小兄弟说的没错。”顾宏深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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