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确定自己在说什么。”聂蔓蔓点头道,“上次在商场,汪容承便已经表现出了对她的歹意,再加上去汪家的这次事,他们奈何不得我们,却不能不防汪容承
迁怒于梓昕,所以你一定要保证她的安,懂吗?”
没想到聂蔓蔓担心的是这个,仔细想想也的确如此,聂蔓蔓有何冲在侧不需要担心什么,可云梓昕平时却只是孤身一人,汪家如果要对她下手简直太轻松了。
“至于你对她有没有想法……”聂蔓蔓说到这里脸色突然红了起来,眼神瞄向别的地方,似乎很不情愿但还是说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才不管。”
这话说的倒是很有意思,聂蔓蔓说她才不管,并不是不允许,而是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配合她现在的神情,摆明是在默许何冲可以喜欢云梓昕。
自从昨天晚上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后,聂蔓蔓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确切点说是她在来到何冲房间是就已经有了这种变化。
似乎看开了,也似乎是认命了,但更多的是放下了许多以前太过于盲目在意的东西。
“蔓蔓姐……”何冲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好了,我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些,你一定要保护好梓昕。”聂蔓蔓起身居然要走,“我回房睡觉了,晚安。”
“你咋还走啊?”何冲这就不乐意了,满心都和猫爪挠似的他怎么肯同意,“留这儿呗。”
“你今天表现的很不好,我很不满意,怎么可能还便宜你?”聂蔓蔓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就走掉了。
“你还说不介意……”房间里只剩下何冲痛苦的嚎叫。
第二天清晨,何冲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博平,让他把藏品都拿了出来,准备挨个的用龙佩检测。
虽说不知道何冲到底要干嘛,但博平还是很配合的带着何冲去了他的收藏室,他的藏品部放在这里,一件不少。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将整个收藏室的东西部用龙佩碰了一遍,甚至连那枚靖康通宝都试了,却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件跟玉韘有类似变化的东西了。“难道郁家真的只是为这一件东西而来的?”何冲皱眉,却忽然想到什么,急火火的又出去找到博平,问道,“爷爷,这件玉韘你对谁提起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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