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四个家伙,的确是没受什么伤。
那俩守卫本来都上前了,但因为这句话反倒停了下来,如果真的没有伤势,他们就是诬陷,这个罪过不小,要知道弥罗府急需人才,如果敢对大比的弟子诬陷那可是重罪。
他们可不想因为盲目的听从而把自己的人生也搭进去,巴结不代表盲从,这两人互相对望一眼,还是选择了再观察一下。
“杨成,何冲对你们做了什么!”
宋支冉有点气急,心道这家伙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怒声问道。
“宋殿丞,我们……”杨成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干脆一咬牙,“下毒,他对我们下毒了。”
“好啊,居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宋支冉指着何冲喝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看来巩斯好的没教你,只教了你下毒的本事了!”
他这属于无形中为何冲坐实了师从巩斯的事实,让周围所有人不自觉的对他生出想接近的念头。
毕竟炼丹师是很紧俏的职业,无论是治伤还是修炼,都离不开炼丹师的支持。
尤其是巩斯这种在弥罗府人尽皆知的炼丹师,得罪不如拉拢,如此一来让他们本来还想落井下石的人皆都不敢再说什么了,虽然不能帮何冲,但他们也都不诬陷了。
“下毒?
有证据吗?
能验出毒来吗?”
何冲撇嘴,“我怎么给他们解的毒?
能说出来吗?
我一直站在这里,我请问谁能隔这么远解毒?
要不宋殿丞你教教我?”
“这个……”宋支冉被问的哑然,的确是没这个可能,他只能再次看向杨成。
谁能想到何冲居然这么硬气,杨成更是傻了眼,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挖坑把自己埋了。
“宋殿丞……”忽然,广寒思站了起来,说道,“适才是这四位自己发病头疼,我们都在旁看着,怕是有什么误会。”
“发病?”
宋支冉一怔,“发什么病?”
“我们也不清楚,但按照何冲的说法,应该是种被成为脑瘤的疾病。”
广寒思站起来自然是想帮衬何冲,但她也不能太明显,干脆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复述一遍。
让这种高冷美女说这么多话还真是不太容易,可偏偏为了何冲真就说了出来,想必也是为了报答对方的救命之情。
“我这……”听完这番话,宋支冉也语塞了,看了看周围,问道,“还有谁想要补充什么?”
他是在暗示众人落井下石,可偏偏就没人吭声,毕竟这种浑水,谁蹚谁倒霉,大家也都不是傻子。
如此一来反倒让宋支冉陷入了被动,完全没有了证据去证明。
“呵呵,看来没人要补充了,那我请问宋殿丞,是我在闹事吗?”
何冲反问。
又一次的被事实打脸,宋支冉一张脸都憋的通红,本来想收拾何冲,结果又成了这样的结果,宋支冉的肺都快气炸了。
再看看杨成等人,俱都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说起来,这几位仁兄也是心肠好。”
何冲又再开口,“他们感恩我治好了他们的脑瘤,想到我们雨凌宗没有房间,竟然愿意跟我们对换,他们睡柴房,让我们到他们的房间去,这件事还是要通知一下宋殿丞你的,免得又说我惹事生非,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