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该说的已经都说了,不过老陈,途观和信远那边的合作吹就吹了吧,本来恒大那边关系好的合作商也不是没有,再说了,和途观合作还要赔偿高额的违约金,这也太划不来了。”
安思佳一直觉得陈万里纠结于途观和信远的合作就是在做赔本的买卖。
就算看中两个公司,等他们和万丰的合约一到期他们再去谈也未免不可以。
现在他们手上拿下了北郊项目,相信拿下途观和信远的合作也会非常容易。
“不懂,根本就不懂,如果对方不是万丰是穆氏呢?还会这么想吗?佳佳,如今是搞垮万丰最佳的时机,没有了北郊项目,再没有了途观和信远,万丰的羽翼就损伤了一半,可如果给他喘息的机会,再搞他就难了。”
天知道他等这样的机会等了多少年。
陈万里一手扶着楼梯把手一手扶着心脏的位置剧烈的喘息着,心痛难以言表。
安思佳敛下眸中的情绪,走到他的跟前,白嫩的小手轻轻的帮他顺着气,“先别着急,不过就是万丰的两个合作商,就算万丰没了途观和信远还会找其他的合作商,这样也根本伤不了他们什么,放心,既然当初南宫先生把万丰算作计划内的一部分,搞垮万丰也是迟早的事,不用急于一时。”
安思佳的话像给陈万里注了一支强心剂,污浊的眸子燃起了光亮,他一把抓住胸前的小手,急切的问道,“知道对不对?南宫先生把计划都告诉了对吗?我的好人,宝贝儿,快跟我说说,南宫先生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段时间陈万里确实有些急了。
本以为和妻子离了婚抓住安思佳就能给女儿报仇,毕竟安思佳是那边的人,可没想到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很多。
北郊项目开工,资金迟迟不到位,他又无法和ssk那边联系。
就连之前对他卑躬屈膝的胡昌友,因为款项目的事情对他都有些微词。
开始的时候他还能保持心态,时间一长,他这心里真的没底了。
“那天去泽泰找宋恩泽他是不是也跟说什么了?宝贝儿,知道,我现在只有了,一定要帮我,我们俩现在可是一家人,一条船上的人啊。”
安思佳心里冷笑。
当初明明答应好要娶她,仅是他儿子一句话就搁浅了,现在就又是一家人了。
没有结婚,哪里来的一家人?
不过他的话也不完全错,他们确实是一条船上的人。
没有了通远,她也算不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南宫先生的心思向来不是我们能揣摩到的,不过这件事情不用担心,既然他让我们拿下北郊项目,肯定会有他的计划的,我们只要做好份内的事情就好。”
“这……,佳佳,真的没问题吗?”
陈万里有些犹豫,当初要竞标北郊项目时ssk财团找上他要助他一臂之力,他就觉得有些不敢相信,不过那时无论竞不竞下来北郊项目对于他来说都没有多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