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次了。”
君月在旁边有一些些的不耐烦,冲丞相撒着娇。
“我这不是怕你被那千墨夜勾去了魂,做出什么有辱门风的事情吗?”
“不会的,您且就放心吧。”
君月说着,推着丞相向里面走去,边走边回头示意彩月赶紧去准备。
第二日,千将军将同君悦一同出使东炎国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东炎国。
而君月为了在东炎皇室面前不失体面,还去了一些首饰铺子卖了新首饰,请了上好的绣女制作了一批新衣裳。
东炎国气候要比北霜炎热得多,自然是需要准备一些薄丝绸料子的衣物带去的。
这些再寻常不过的准备,不知怎的,一传十十传百,竟传成了别的模样。
大街小巷中都在说“等千将军与君家大小姐从东炎国回来之后,就要准备婚事了,你瞧这两天君家府上都在外面定制首饰衣裳的,听说是在准备嫁衣呢!”
“哎,那将军不是个王爷吗?好歹也是皇室中人,怎的还从外面定制,不都是那礼部定做吗?”
别说,还真的有人是懂的,皇室的婚礼哪儿是那么随便的呢,自然所有的首饰衣裳都是要请专门的工匠绣女花费一番心思制作的。
可是,平头小老百姓哪儿懂这个。
“那就不知道了,说不准儿是为婚后做准备呢?哈哈哈。”
说着,大家便都笑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自然是君家上下,一直忙里忙外,颇有几分准备喜事的姿态。一众下人每日里都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忧愁的是谁呢?是烟云与烟火。
为何?那日千将军走之前,说得好好的,让木婉竹收拾收拾,结果呢,她丝毫未放在心上,只是让两个婢女随意的准备了两套衣服,几件首饰,便作罢。
那两套衣服,还是她在烟雨楼里做舞女时的舞服,不过料子却是上层,薄如蚕丝,里三层外三层,层层叠叠的穿起来,也依旧隐约可以看到白皙的皮肤显露出来。
木婉竹觉得,东炎国太过炎热,穿这两套衣服正正好,凉快,而且一套纯白,一套嫣红,各有千秋,她很是喜爱。
更何况,她是丝毫不在意与那二位一同前行的,总归只是顺路罢了,到了东炎,自然是各走各的道了。
木婉竹算盘打得是很好,但却苦了两个婢女,两人都觉得此番与君家大小姐一同前行,断然是不能被比下去的,不然日后,都在将军府中,那未来的主母少不了会给姑娘罪受。
说实在的,她们想得太多了,木婉竹可从未想过,要在将军府久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