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最终才锁定了陈典金和那名男子。
于是,便暗中先将两人监视起来,观察他们后续的动作,主要是看看他们背后之人究竟是何人。
陈典金自那日起从未离开家门,陈广也就是日常的上朝罢了。
而上朝能遇到的人太多,总不能他与谁交谈,都是有问题的,所以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另一男子似发现了他们的动作,颇为狡猾,东躲西藏,五次三番甩开了他们。
无奈,千墨夜只好撤回了所有人,只留了墨五一人。
时间久了,那人观察到人少了,似乎也失去了耐心和警惕,终于在今日进宫了。
“可知道,他去见了谁?”
“宫门口的侍卫说,那人拿得腰牌是陈贵妃的。”
闻言,千墨夜微微皱眉。
“陈贵妃?”
“正是陈尚书的庶女。”
千墨夜这才想起来,礼部尚书家里还有一个庶女在宫里当贵妃。
只不过,因为千墨夙多年以来只宠爱落淑慎一人,其他的后妃不过都是独守空房。
日子久了,大家都快忘记还有别的后妃了,陈贵妃自然就是其中一个。
“嗯,你怎么看?”
“啊?”
墨五挠挠头,有些不明白千墨夜的话。
“你觉得此时刺杀是谁主使?”
“怎么说呢,主上,虽然一切证据都指向了礼部尚书,可是,他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墨五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罢了,你退下吧,这两个人且继续盯着,去一趟刹府把刹如风叫来。”
墨五说的,千墨夜自然是清楚的。
事实上,从陈典金的生日宴之后,他就在想,自己与陈家是否有什么过节,想了许久,也未曾发现有何交集。
更何况那陈典金和木婉竹素来无任何交际,说得冠冕堂皇,倾心于女子,平白无故的就要迎娶过门。
这话骗骗三岁小孩儿还行,糊弄千墨夜,还是不够的。
而一个贵妃,却将这么重要的出宫腰牌给予一个宫外男子,这也太过匪夷所思。
他隐约觉得,一定有什么信息,是他漏掉的,所以,这两个人还得继续盯着。
一盏茶功夫过去,刹如风敲门而入。
“大晚上的,叫我来作何?不是我说,你要去东炎逍遥快活了,留我一人,孤家寡人啊”
边说,刹如风还夸张的做出了擦泪的表情。
“你和那青羽姑娘不是快活得很?”
千墨夜挑眉,嘴角若有似无地扬起,饶有趣味地看着刹如风。
“咳咳那个,叫我来有什么事。”
刹如风一瞬间有些尴尬,耳尖红了起来,神态十分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