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的!
“炎先生,不必多礼,帮我瞧瞧他怎么样?”
木婉竹知道,这炎水原来是一位教书先生,后来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才来到这炎落之中,由此,尊称他先生,是女子所表达的敬意。
闻言,炎水走到千墨夜身边,俯身半蹲在千墨夜身旁,伸出手,诊断一番。
“并未大碍,只是这箭的位置,有一些棘手罢了,不过,还好他遇到了我。”
炎水说这话时的风轻云淡,不由得让木婉竹想到了顾梓冉,两人的言行举止很像。
不同的是,这炎水的笑深不达底,隐藏颇深,让人看不真切。
“那就有劳炎先生了。”
“公主不必客气,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炎水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笑,而这话却冷到了极点。
各取所需四个字,将两人的关系拉到了多远。
“如此,便好。”
顾家庄子
待顾梓冉被顾斯拉着与一群公子哥喝酒喝到了近乎子时时,方才被一众人放任离开,饶是酒量一向很好的顾梓冉,都有几分醉意。
然则当他刚刚走到自己的院落,看到了跪在门前的黑衣男子时,那些醉意消散得无影无踪,变得无比清醒。
他记得,这群人就隐藏在这顾家庄子的后山中。
想到这儿,他的脚步不由得快了几分,不知为何,看到男子跪在那里,他心里很不安。
“你在这里作何?”
“属下特来请罪!”
“你”
顾梓冉刚想问究竟发生了何事,看到身边还有顾家安排的下人在,当真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
“你们下去吧,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奴才告退。”
“你,跟我进来。”
顾梓冉带着黑衣男子进了房间之后,听着男子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确定木婉竹没有受伤后,冷静了下来。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女子的本事,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女子的真实身份了,以她那强大的天赋神力,仅仅是掉下悬崖,是足够自保的,现在只需要去寻人便好。
而他真正担忧的是,女子心思缜密,想必此番对千墨夜的刺杀她已经生疑,再加上她与那些木兰台的杀手动手了,她不可能察觉不到异样。
若是她质问起来,自己该实话实话,还是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