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走。

他骑马不娴熟，翻开书看，昨晚就跟燕王提了下看过的书，就把这本书送他了。很多散掉的图画本和大乐本，居然都在里面。

“真是有权势就能有很多好东西，这都能找得到。”唐毅看了几页就有兴趣，刚要上马就看到熟悉的身影，“你，你不是走了吗？”

“是啊，又没有忍住，所以回来看看你。在念什么呢？不会是想念本王了吧？”

“想得美。”唐毅看了一圈，这里人少，不过还是会有人来的，“王爷不是说要连夜进京吗？”

“皇兄催得急，不过耽误半天功夫，应该不会有事的。”

“王爷对书里的内容，是不是很有研究啊？”唐毅难得不计前嫌，事情都发生了，他要是刚烈，早就不在人世了。

“不算，小时候太聪明了，又不能到处夸耀，只能去看些冷门的书。”

“小民有样好东西，王爷要不要看看，这里人还是会有的，要是被认出来，可不太好。”

燕王从马背上下来，朝他伸手，唐毅才不把东西拿出来。他认识这里的路，一会儿人就多了，这东西不能随便拿出来，就问些问题。

“快上马，一会儿要是本王舍不得走了，回头被抄家就拉着你一起。”

燕王上马，拉着人跟着上去，他记得附近有个很安静的地方，还有条小路能跟上行军的步伐，暂时不担心。

“你先保证，不能传出去。”唐毅给他看罗盘的图，燕王眼睛都不抬，话也不回，又给他看后面的追踪仪器，“听闻秘术可以让人被控制住，除了意念之外，是可以通过踪迹和声音来辨别人在的地方。”

“你没事吧？本王可没有吓唬过你。”燕王这才抬头去看他，唐毅挥开伸过来的手，跟他讲了唐红玉说的前面部分原理。

“这种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需要一种中间承担的东西。换个说法就是，你要知道一些人到了哪里，就像是种树，种树需要土，还要水和太阳，这三种能把树子养好。人也一样，你想知道千里之外的人，就需要类似于能承担消息的东西。”

“我知道啊，如果这个东西存在，是不是就可以实现？”

燕王瞳孔骤然收紧，捏着唐毅的手腕，压着他在地上，另外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你说，还知道什么事情？这可不是你们这群书生能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