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种狰狞的感觉，似乎这里面有着最深的恐惧，让人看了不寒而栗，很多人看了她的容貌只怕是不愿意再看第二眼。

素真取下了面纱都天教主都不忍不看，他并不是说不忍去看素真那给人狰狞感觉的容貌，他是不忍去看素真受到打击。

都天教主在心里面轻轻地叹息一声，他知道这一天迟早都要来的。让天子娶他们护天教的弟子，这都已经有些强人所难了，像素真这样的容貌，换作是任何人都不会去娶她，更别说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了。

“天子若是不愿意取素真，素真也不怪天子，这是素真的命，一生出来，我注定天女，生也是天子的人，死也是天子的人！”露出自己的真容，素真也没有自卑，很坦然，她只是缓缓地说道。

“天子，这不怪素真，她，她，她生下来就是这样的容貌。”都天教主忙是说道“她，她，她脸上这纹路是永久的，是无法除去的，我，我，我们……”

李七夜轻轻地摆了摆手，打断了都天教主的话，他认真地看着素真脸上的纹路，然后淡淡地说道“万古以来，怎么样的人我没见过？对于我来说，容貌，肉身，那只不过是皮囊而己，何足为道。美丑妍媸，对于我来说这并不重要。”

“天子的意思……”听到这样的话，都天教主不由为之一喜。

李七夜看着素真，缓缓地说道“我说过的话，随时都能兑现，我向牧天保证过，我就能做到！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娶你，但，妻位，不能由你来坐！这并不是因为你的容貌！对于我来说，世间只怕没有人能做我的妻子！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一，做小妾；二，做心腹。既然你知道我的很多事情，够资格留在我身边，伴随我左右！”

“我愿意！”素真毫不思索，说道“不管做什么，只要天子一声吩咐，我都愿意！”

“那很好。”李七夜点了点头，向她招了招手，说道“过来，让我看一看你的脸。”

素真毫不容易走上前去，没有丝毫的忸怩，没有丝毫的不自在，是那样的坦然。

素真站在李七夜面前，近在咫尺，李七夜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感受着她那嫩滑的肌肤，轻轻地抚摸着，摸了一遍又一遍。

素真也是静静地站着，一句话都没说，十分的自然，在这举止之间，她有着一份说不出来的从容与淡定。

站在一旁的都天教主都不由屏住呼吸，他都不敢说一句话。

“不可能。”李七夜抚摸了一遍又一遍素真的粉脸之后，甚是吃惊，看着素真，说道“这不可能的事情，你拥有启真一脉的血统！”

“天子竟然也知道。”都天教主大吃一惊，说道“天子说的没错，素真她是始祖的后人。”

“不——”李七夜轻轻地摆了摆手，打断了都天教主的话，说道“启真有没有后人我一清二楚，如果启真有后人，这一脉血统早就传承下来了。”

“当年牧天做了什么！”说到这里，李七夜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看着都天教主缓缓地说道。

“这，这，这个，这个弟子就不清楚了。”都天教主说道“具体的事情牧天仙帝祖师也没跟后辈说，听师尊的意思，好像师尊他老人家也不清楚。”

“听说，素真这一脉是从牧天仙帝祖师之后才出现在护天教，是他老人家指定这一脉为始祖的后代。但，像素真这样的血统，只有这一代才出现，而且也就唯有素真一个人而己。”都天教主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李七夜。

听完都天教主的话，李七夜不由沉吟了一声，如果说启真仙帝这一脉的血统，还有一个可能！

李七夜看着素真，然后缓缓地说道“正确说，你拥有启真这一脉的血统，并不是所谓的启真后人。”

说到这里，他看着素真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