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样的一个词,眼前这个普通的青年,走在这黄沙之中,是那么的平静,这样的苦难,对于他来说,不是一种煎熬,是一种享受。
这就顿时让女子不由多打量了几眼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了,想看看他是不是一个隐世强者,但是,仔细去看,完全从他的身上看不出任何有强者的气息。
对于女子而言,在这罪界之中,能逃得过她双眼的存在,乃是寥寥无几,然而,眼前这个普通的青年,不论怎么样看,都不像是一个隐世强者,更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一个凡人,行走在这黄沙世界里,享受着这样的苦难,似乎,这样的事情,说不过去,总让人觉得怪怪的,但是,他行走在这个黄沙世界之中,却一点问题都没有,十分的协调,唯一怪的人,反而是她自己。
这种感觉,让女子也觉得无与伦比,在这刹那之间,她自己才感觉是自己闯入了这个青年的世界,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协调无比的世界之中。
一有这种感受的时候,这个女子她自己也都不由为之瞠目结舌,脱口而出:“不可能。”
她行走于天地之间,可以来去自由,但是,什么时候会变成自己闯入别人的世界之中了,自己反而成了不应该的存在,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
女子也都被自己这一种感觉给震惊了,因为,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凡人面前,她就好像是被排除出了这个世界一样,这样的感觉,是多么的离谱。
这就好像是一个创造世界的造物主,他创造了世界的一切,却唯独没有创造有她,而她却又偏偏闯入了这个世界之中,那么,她是多么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她在这个世界就是完全多余的。
有了这种离谱的感觉之后,这个女子都不由被震惊了,她屹立一生,第一次有着这种离谱的感觉。
但是,普普通通的青年,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十分享受自己的旅程一样,似乎,女子与她的马车出现,并没有把扰到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
女子坐在马车之中,跟随着青年好一段路程,她马车的阴影,一直都笼罩着普普通通的青年,为他遮去了那毒辣的阳光。
“要捎你一程吗?”最终,这个女子终于忍不住了,打破了这一份沉寂,忍不住对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说道。
这个女子开口的声音,声音十分悦耳,清脆又清凉,她一说话的时候,就好像是清泉从心里面流淌而过一般,让人不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饮了一口冰泉的感觉。
在这个时候,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这才去看着这个女子,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不由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点头,举步登上了马车。
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登上马车之后,神态自然,好像是自己的马车一样,脱了鞋子,磕去了黄沙,然后舒舒服服地半躺马车之中。
这样的自然神态,让这个女子都不由为之一怔,这种自然,这种惬意,她没有办法去用其他的言语去形容。
对于这个女子来说,该怎么去形容呢,就好像这马车是他的一样,他才这辆马车的主人,而她,只不过是给他赶马车的丫头罢了。
她驾着马车行走在这黄沙满天的世界里,就好像是为了来接他一样。
这种感觉,是何等的离谱,对于这个女子而言,她可是非同小可的存在,但是,在这刹那之间,让她自己感觉,不管自己是什么出身,不管怎么是什么身份,但是,在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面前,在此时此刻,只能是做一个赶马车的丫环罢了。
她一生笑傲,什么时候做过别人的赶马车丫环,但,在此时此刻,在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面前,她就是那个丫头。
这个女子不由苦笑了一下,甩了一下自己的马尾,还是那么的洒脱自然,自报姓名,说道:“我叫楚竹,你呢。”
“李七夜。”这个普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