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明白了什么。
“不要,哥的钱存着以后给嫂子。我现在的钱都是师傅给的,没有我自己的,我要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甩锅给师傅,穆林月没有一点负担。
“我在上海没什么产业和人脉呀。”叶宋不觉得自己能帮得上忙。
“笨二哥,你以为就凭你是大帅的副官,是特派员,这些名流都赶着巴结你了,还不是因为你手上有出了事的酒店。”
不错,朝阳酒店出了事,军部就把它封了,现在明面是老板之子行凶,自然朝阳是不负存在了,按惯例将其发卖,所得自是充军。所以上海有能力的商人都象见到肥肉一样,想来咬一口。
“你有那么多钱吗?”听明白以后,叶宋才明白这中间的弯弯绕绕。
“我只出一小部分入股。”穆林月与凌子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甚有默契。
“他?!”叶宋也注意到了他们的眼神交流,好不容易机灵了一回。
“是。”凌九肯定得回答,声音沉稳,自己的一切都可以给她,本就是为她开创的,更何况这次是合作。
叶宋听了,又半晌没说话。“不太好操作。”他的眉毛皱得夹得死蚊子。
“简单。”林月开口。“投标啊!”
“投标?”两个男人都不太懂。
“让所有想买的人写下心理价位,价高者得。”
“那怎么能保证一定是他的最高?”
“不是有你吗?”
“我?”
见他还不明白,穆林月深感无力,放在现代极为简单的事,他怎就转不动呢。
“投的价都要在你那汇总,你说谁高,谁就最高。”
“别人不都知道了?”
穆林月不想说话了。
“可以先发登记号码牌,编上号码投标,隐去真实姓名。”凌九不愧是留过洋的,一点就通,好心出口解释。
“噢。”叶宋终于明白了。
“那以后到上海,你请我?”这算是答应了。
“不,这是我生日礼物。”穆林月难得小气一把。
“我请。”凌九接过话,满眼宠溺得看着林月。
“这才够兄弟。”叶宋挑了个大姆哥,见问题都解决了,便告辞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