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可都没有机会。

反是顾行很是轻松，没有如果，没有设想，结果只有一个。

而全程观礼的凌子寒凌九爷，此时慵懒得靠着二楼栏杆，饶有兴趣。此种刁钻的问题也只有他的小石头才想得出来。他也很想知道顾留的答案，至于自己，为什么要让那种两难的境界出现。

没让众人等太久，顾留从沉思中抬起头，认真得看向前方。“我会先救小姐。”

“那……”知秋质疑的话还没出口，就被顾留抬手阻断了。

“抚春是我的妻，她在哪，我在哪。”顾留的声音很轻，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他的可信度。周遭在短暂的安静后，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知秋也欣慰得含笑点头，眼神无意中与顾清对撞，他眼中的热烈与柔情，让她瞬间觉得若有一天这个问题换作他来答，他也会做同样的选择。一股暖流汇入干涸的心田，有什么东西越来越不一样了。

“那……”知秋强行扭回自己的视线，红了脸。想再次开口，却不知该怎么说。

“这样回答不行吗?”顾留开始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