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一帮人离去,阴晴圆缺二人的脸都气的苍白。
无可奈何,谁让对方是杀手王的手下呢,对方的实力,不是他们两个密探能相比的了的。
在第二日清晨,汴梁城的太阳刚出半个脑袋,在那铺满大理石的宫墙别院拐角处,一个穿着一身金黄色的人正向宫墙一处的死角走去。
宫墙的死角是天牢。
然而这个穿着金黄色衣服的人,他头发似乎已经开始花白,经过几个宫墙弯道,他终于来到一处红亭小河边坐下。
他刚坐下,然后就有一阵铁链与铁链相互碰撞的声音从远处的石头假山之中传来。
看被传唤的人已经被人带来。
是的在那不远处的宫墙别院,假山小洞中走出来了一连串的人影,这个穿金黄色衣服的人似乎已经看到。
不错了。
是的,抓到了,终于抓到了。
这个穿着金黄色衣服的人,他不是别人,他乃是这后梁朝廷的国主李存勖。
远处的人走的更近了,李存勖看的更加清楚了。
带头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穿着像是国师的人,年纪不长不少,似乎还很年轻,但是能从他的眼睛之中看出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这样成熟稳重的男人,一般心里都是十分阴狠的。
他就是杀手王。
在杀手王的后面走着李嗣源。
李嗣源有点儿狼狈。
在李嗣源的肩膀上有枷锁。
是的,无论平日有多么神气的人,只要一戴上枷锁锁链,那么这个人就会很狼狈,更何况在他的身体两边还有几十个人跟着。
每个人的手里都捏着锁链,而锁链的另一头正是牢牢锁在他脖子的枷锁上。
很快。
似乎很快,杀手王已经将李嗣源带到了李存勖的跟前。
李存勖看着李嗣源。
李嗣源看着李存勖。
君臣成为仇敌以后,第一次相互对视,似乎都想对对方说一点儿什么,可是都似乎很激动,没有说一点儿。
就这样沉默着。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两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周围假山上鸟儿鸣叫。
周围湖边小泉之中,鱼儿跳跃。
天空阳光妩媚。
就是在这样美好的环境里,他们丝毫没有被感动,他们只是相互看着。
杀手王,还有十多个侍卫一般的强悍看着这两人,心中不明此刻李嗣源、李存勖二人心中片的所想。
或许是在回忆往日的君臣之义吧?
两人就这样看着,一只到了太阳只剩下一道夕阳,李存勖才道:“一年多没见你,你还是我后梁的大将军么?”
李嗣源听了,呵呵冷笑。
李存勖道:“你笑什么?”
李嗣源才道:“一年多没见你了,你还是那个明辨忠奸的后梁君主吗?”
他的话,刚完,一旁的押兵喝道:“大胆!”话语一晚,一铁棒打在李嗣源的头上。
还好李嗣源是在寒冰烈火之中摸爬滚打过,他被一铁棒钉在地上,稍微昏昏沉沉以后,他慢慢的爬起来了。
他的嘴角流出了血。
鲜红的血已经染红了他脖子上的钢铁枷锁。
他在笑,然后淡然说道:“我李嗣源对你、对后梁无愧,可是你李存勖呢,你对我如何?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李存勖道:“我对你不好,你焉能活到现在?”
李嗣源道:“呵呵,这些年,你昏庸无能,听尽小人馋言,残害忠良不在少数,这些年,先有朝廷官兵,再有江湖组织月影轩,后有西方蛮荒部落邪宗,对我赶尽杀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李存勖道:“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