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伤,早就习惯了,大夫都不用来看的,都是昌弟和巍表弟关心则乱了。”
陆薇薇想到他家里的情况,倒是相信他以前受过很多伤,道“怎么能不来看大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今日之前便罢了,今日之后,澈表哥却必须得加倍爱惜自己了才是。”
李澈又是温和一笑,没有再说。
娘和妹妹也时常与他说,让他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如今巍表弟也这样与他说,虽然现实经常不允许他爱惜自己,但巍表弟的这份好意,他记下了。
等李昌结完医药费,又拿了药,兄弟三人便离了医馆,往城门外赶去。
已经耽误不少的时间了,李昌和陆薇薇是急着去吴家接李月回家,李澈是怕回家晚了母亲和妹妹担心,便都走得有些快。
但脚下走得快,李昌一边扶着李澈,一边也没忘了八卦,“澈哥,之前总听说你们班的谢令昭可恶,目中无人,学习差还不思进取,夫子每每被气得跳脚,我还当是说的人夸大其词了。没想到今儿见了人,才知道本人比传闻的更可恨十倍,我方才真是好想狠狠揍他一顿!”
顿了顿,“亏得表弟狠狠骂了他一通,不然真是难消我心头之恨。不过表弟你那些话,可不能让姑妈知道了,就算你是气急了,才会那样骂人的,姑妈也肯定要狠狠说你的。”
陆薇薇笑道“表哥不说我不说,澈表哥也不说,我娘不就不知道了?我方才也实在气急了,他真的是太可恨了!”
讲真,与人撕逼对峙时,还真是得爆粗口,才能解气。
李澈道“他平日虽心思不在读书上,一上课就睡觉,除了与同窗们挥拳,便再无往来,还听说常与外面那些个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倒也不是个主动挑事寻衅的。可能真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他一时着急了,才会失了理智的吧?”
李昌忙叫道“不是吧澈哥,他才把你打成这样,你还帮他说话儿,你这也太好性儿了吧?真是从学习到人品,都与那谢令昭形成鲜明的对比。不过我听说他家是京城都排得上号的大户人家,不怪他敢这般的跋扈嚣张,还连县尊大人也好,教谕大人也好,夫子们也好,都不怕。可他既然那么富贵的出身,干嘛来我们天泉这个小地方啊,回他的京城去不行吗?莫不是回了京城,他便再不能像在我们这小地方作威作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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