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单独待在一起,他肯定会做更过分的梦,更刷新自己下限的。
更可怕的是,万一他一个忍不住,对着陆巍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陆巍连朋友都不肯跟他做,以后都不肯见他,不肯跟他说一句话了,他岂不是悔青肠子也迟了?
谢令昭只得干巴巴的道“过些日子阿昌就回来了,等阿昌回来,李伯父好了,你们店里的生意也复原如初了,大家不就可以过回以前的日子了?”
陆薇薇满脸的低落,“可那也太久了,别说至少也得一两个月了,就是一两天,我都觉得自己熬不下去了。”
谢令昭见她整个人都跟一株蔫儿了的小白菜似的,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没事儿,以后我接送你上下学就是,路上有我陪你说话,管保你不会再觉得难熬。”
话没说话,已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怎么就这么管不住自己呢,真日日接送陆巍上下学,他的……那啥病,还有好的希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