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各类三教九流等,他们的财产都要充公了,很可能道家就要不存在了,所以道长此刻着急也是情有可原。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有了财产,对于各大学派和各三教九流而言,显然是比死还难受的,这等于是叫除了儒家之外的所有的学派都解散嘛。
“真比秦朝的焚书坑儒和汉朝董仲舒的独尊儒术还要过分!岂有此理!”,陈恬然气鼓鼓地说道,对于一个清心寡欲的道士而言,一般生气的时候本来就是不多的,尤其是对于道家非常出色的弟子更是如此,因为道家自古就善于修身养性,对于人的秉性向来把持地非常好的。
“道长且消消气,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所谓人心齐泰山移,只要我们抱团一起,众志成城、万众一心,这都不是事儿!”,润知微笑着说道,显然是在极力安慰陈恬然。
虽然润知心里也多少有些忐忑,但是一想到九州之下,除了儒家之外,各大学派和三教九流人马几乎占据九州的很大部分人口时候,他就不再着急了。
墨家思想很明确,历史上任何大事都是向着这绝大多数人口的,所以只要他们不答应,任你如何也不能够成功。
“那你们墨家的意思是?”,此刻在陈恬然看来,他拜访的可不只是一个青天观而已,而是九州之下的所有的墨家了,毕竟青天观是所欲墨家团队当中最大的一个,所以青天观就相当于九州之下的所有的墨家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圣旨是从燕京发来的,那么我们就到燕京去,看看主张这个圣旨的到底是哪些人,他们的本意是什么,然后对症下药即可”,润知将一口武夷山大红袍缓缓地吸入口中,在嘴里绕了一周,然后再缓缓地吞入肚中,接着不紧不慢的说道。
“妙哉,妙哉,好···好好,就这么办,我马上联系其他学派,大家一齐到燕京游玩一番也是好的呢”,陈天然听润知如此说来,顿时间觉得恍然大悟一般,瞬间脸上重新露出红光,一种喜悦之情出现在其眼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