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色甚是不佳,定然是积劳成疾,须高度警惕才是”
高韵涵对白牡丹恭恭敬敬地说道,此时此刻俨然是以一个医者的身份与白牡丹对话了,所以与其之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想来是近来为本城之事过于忧虑了,相信只要稍作休息,必然会痊愈的呢”
白牡丹如此说着,而高韵涵心里头并不这么看,但是也理解了白牡丹的意思,所以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对于一个几万人之城的主人而言,每日多少事务在等待着处理,就这么一个泡澡的几个时辰,估计堆在桌子上的公文已经有一丈来高。
“不知,公务繁忙,心情却总是十分不甚大雅,可有何对策呢?”,显然白牡丹已经认可了高韵涵的半个医生的身份,所以自然也就丝毫不回避地问高韵涵。
高韵涵略微深思了半晌,突然说道
“方法倒是有的,在华佗遗留于世的一卷当中,记载着一个故事,说是在大汉初年,汉景帝忙于公事,日夜不停地批阅各类奏章,与文武百官谈论天下诸多的改革事宜,积极为百姓减轻赋税,但因为汉景帝长期的如此忙于公务,所欲缺乏了应有的休闲与锻炼的时间,于是汉景帝出现了诸多的疾病,先是全身发胖虚肿,食欲不振,精神始终疲惫不已”
让一个人相信一个道理,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讲故事,让人从真实的故事当中发现诸多的规律,与此同时从故事当中充分吸收到大量的知识。
高韵涵顿了顿,准备用一杯已经泡好的武夷红茶来润润口,然后继续说道“不久汉景帝彻底地病倒了,所有宫廷里面的御医都无法诊治,眼看汉景帝已然危在旦夕,于是对全天下张榜公布,凡能够救活者,将自己唯一的公主交给他为妻。”
润知听到此处,觉得高韵涵这个故事似乎挺有意思,于是说道
“想来也是说说罢了,真到那个时候,以公主年龄太小不适宜出嫁,或者公主不习惯久主宫外为由,最后仍旧不遵守约定的例子也是有的,倒不知道最后这个公主花落谁家啊”
高韵涵带着一种天真灿漫的语气继续说道
“一个名唤姚楷荥的在进京应身上征召的年轻书生看到榜文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笑笑就撕下来了,后来就用一种独特的方法治好了汉文帝操劳过度的病症,在汉文帝眼看就要撒手人员的时候,竟然奇迹般地将命悬一线的汉文帝的生命重新拉回到了人间,这才有了有名的文景之治”
白牡丹原本在认真地听着,此时此刻,突然听到汉文帝大病乃是因为积劳成疾,一时之间,几乎是有种百感交集的感觉,就是那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那种感觉。
汉文帝的经历,极大的吸引了白牡丹的眼神。
确实,越是相似的两个人,在人海茫茫中,无论是男男女女,还是三教九流,往往都更加容易就最终走在一起,就像是有条红线已经牢牢地将彼此连接在一起一般。
“距离汉景帝时代已然数千年之久,也不知道这个叫做姚楷荥的书生是如此治好汉景帝的呢”,白牡丹问问,对于白牡丹而言,汉景帝是自己一直以来就非常崇拜的历史上少数几个皇帝,从一定程度上而言,白牡丹喜欢全力以赴的投入到公务当中,和对于汉文帝的崇拜是不可分割的。
高韵涵哪怕再傻也知道,此时此刻,白牡丹真正最感兴趣的无非就是可以用来治疗自己的,已经有些许积劳成疾的身体的廉价中药方子罢了。
中药本身蕴含的医理十分复杂,但往往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才是最受到世人所瞩目的。
高韵涵看了看润知,润知正在用一种似乎是学生看着老师、肚子看着师尊的眼神盯着自己,这种眼神既有鼓励和赞赏,同时也有微微的必要的细节性的批判。
“说来简直让人大跌耳目,这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