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前,然后坐下。她看见了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屋顶的萧雨彤,心揪了起来,便走到床前跪下,但思维似乎已经麻木,不复往常的八面玲珑。
“说说吧,当初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不听解释。直接告诉我真相。”叶云哲看着跪在地上的白如意,并没有叫她起来,因为她并不是为他跪的,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想跪下赔罪。
“当初小姐将妾身送予白芷水,起初几天,妾身还会偶尔去看小姐,后来白芷水找到妾身,开门见山对妾身说,她会照顾好小姐,让妾身不要总是找小姐,这样她会觉得妾身有异心。于是,再次见到小姐,就是今天了。”白如意声音平静,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心里恨自己,也恨白芷水!
“这么说你并不知情?”叶云哲仍然平静道。
“妾身该死,妾身为了讨好白芷水,忘恩负义,愧对小姐。妾身难辞其咎,甘愿接受公子任何惩罚。”说着,白如意便扣头等待罪惩。
此时的白如意仅仅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看着白如意的同时,叶云哲感受到了一阵异样,这来异样自萧奴音,萧奴音的情绪逃不过叶云哲的感知。
叶云哲对着外面叫道:“萧奴音,过来。”
萧奴音身体有些抖动,似乎情绪难平,徐徐走到床前。
“说吧。”叶云哲大体知道了,但仍想听她具体说出来。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萧奴音一边说,一边磕头。
“说话,我要知道你具体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做。”叶云哲隐有愤怒道。
“萧小姐的遭遇,拜妾身所赐。”萧奴音声音颤抖,面露死志道。她又何尝感受不到叶云哲的心境。
“说具体点。”叶云哲浮表情道。
“奴婢当初要求主人帮助白芷水夺取秦月楼时,不曾想到,在主人与萧小姐接触的过程中,萧小姐竟对主人心生情愫,奴婢早就看出来了,后来她更是当着奴婢的面说要将秦月楼送给主人,作为让主人入赘她萧家的聘礼。听到这些,奴婢便对她心生怨恨,奴婢觉得她配不上主人,故而最后向主人要了‘关押’萧小姐的‘秦月楼’,并且让主人逼迫白芷水与奴婢建立主仆关系。后来,奴婢在萧小姐与主人约定后不就,便私自折返醉月楼,命白芷水每隔三天提供她食物和水,不允许萧小姐见任何人,包括送餐小厮。奴婢这么做,只想逼萧小姐离开她的二楼闺房,造成她主动失约。当时白芷水被奴婢种了奴印,听命于奴婢,奴婢的命令她不得不从。所以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请主人责罚”
听完萧奴音所述,叶云哲怒不可遏,瞬至萧奴音身前,挥起手掌打向萧奴音的娇脸,但力道并不重,这是叶云哲第一次打女人,打的确是他最爱的女人。而后他再次挥起手掌,重重的打了自己数下,直至嘴角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