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能活蹦乱跳地备战下一届机甲大赛了——前提是俱乐部没有和他解约的话。
“十分精彩的处决!虽然这还是只是本届大赛的第一场比赛,但我感觉刚刚那十几秒的交锋,已经可以预定本届大赛十佳镜头中的一个席位了!就我个人而言,我实在是太喜欢瓦莲京娜选手的战斗风格了,干脆!利落!一击毙命!我已经开始期待下一场的战斗了!”亚历克斯对着话筒大声说道。
在瓦尔基里的驾驶舱里,瓦莲京娜将脑袋靠在座椅上面,闭目假寐,但她的双手却始终没有松开过两侧的操纵杆,机械义肢小幅度地律动着,刚加注过润滑剂的关节不断地发出轻微而顺滑的摩擦声。
其实,在刚刚将短剑插进海格力斯体内的那一瞬间,她是起过杀心的——她曾是一名士兵,一台专门为杀戮而打造的战争机器,她坐上机甲,理应是为了剥夺敌人的性命,而不是参加这种可笑的比赛。
但她现在已经不是军人,她的军籍和绞杀者中队的番号都已经被抹去,就像她抹掉肩上的徽记一样……驱使着她活下去的动力,大概就只剩下内心深藏的仇恨了……
尽管在比赛前已经服用了双倍剂量的止痛药,但身体上的那些旧伤依旧在隐隐作痛,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仅靠药物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自己还能有多长的寿命?一年?或许……半年?
但在她死掉之前,她必须得找到那个人……如果军事法庭没法做出审判,那就由她来审判那个人的罪恶!
瓦莲京娜睁开了眼,中场休息的时间正好结束,安格雷斯俱乐部的第二名选手驾驶着他的机甲进入了赛场。
这第一场的“海格力斯”不同,第二场的对手,竟然是一台近战特化的机体,除了双肩上的两挺二十五毫米口径加特林机炮之外,他最主要的武器,便是一柄超大号的链锯剑,完全由尼诺合金打造而成的锯齿折射出危险的黑色反光——别说是机甲了,就算是战舰的外壳,这把链锯剑估计也能将其切割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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