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现混乱——这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了,区区一名狙击手,根本无法打乱他们的阵脚。
一台重型防御机甲当即后退一步,用巨盾护住了身后的步兵,两名医疗兵则是迅速地从人群中穿过,跑到了中枪的皮埃尔身边。
十几名穿着动力装甲的士兵则是在皮埃尔身边围成了一个圈,用自己的身躯给医疗兵了一个可以进行手术的安全掩体。
至于那名狙击手露头的窗口,则是在他开完那一枪的下一个瞬间,就被十几发火箭弹给灌满了。
密集的爆炸声从那栋建筑物的内部传来,紧接着滚滚的浓烟便从那几个窗口里涌了出来。
就算那名狙击手在开枪之后立马缩回了掩体,他也绝对来不及跑出爆炸的范围。
像“狙击手的敌人只能是另一名狙击手”这种话,只适用于小规模佣兵团体之间的械斗,而在战争中,对付狙击手的最佳手段,永远都只有一种——
那就是火力覆盖。
简单,粗暴,行之有效。
爆炸发生约十秒钟后,三头“蜕变”尚未完全、触手上还挂着焦黑的人类残碎肢体的侵蚀之种便从那几个窗口里跳了出来,重重地砸在了街上,然后蠕动着朝着第十装甲师冲了过来。
不用军官下令,几名专门负责处理侵蚀之种的士兵便已经越过机甲和坦克,冲了上去。
他们手中的武器是一种长度超过五米的特制钢叉,钢叉的末端固定在动力装甲的臂铠上面,前端则是一对可活动的机械爪,由动力装甲的引擎直接能量。
这些士兵们五人一组,直接用钢叉钳制住了冲过来的侵蚀之种——侵蚀之种的力量虽然很恐怖,但配备了大功率动力装甲士兵能爆发出来的力量也不容小觑,五对一的角力,这些侵蚀之种直接就被定在了原地,没法再前进一步。
这时候就轮到另外几名端着精确射手步枪登场了,他们头上都戴着一顶沉重的特制头盔,这种头盔的目镜有着类似于医用透视影像设备的功能,不过军用级的比医用的功率放大了很多倍,借助这东西,他们能迅速锁定侵蚀之种体内“核”的位置,一枪穿爆弹一枪活性弹,两枪直接带走一头侵蚀之种,干脆利落。
这是外勤军团消灭少量侵蚀之种最快速、也最节省弹药的方式了——当然,要是遭遇大量侵蚀之种攻击的话,就只能选择饱和攻击来“快刀斩乱麻”了……饱和攻击虽然杀得更快,但对活性弹药的消耗也是极为恐怖的。
这边特种小队已经处理掉了这三头侵蚀之种,而另外一边医疗兵也是给皮埃尔做完了紧急手术。
医疗兵们直接切开了皮埃尔的喉咙,用止血钳架住了血管,然后给他连上了一台简易的体外循环装置——这种应急处理方式看似粗糙,但至少可以让皮埃尔及时脱离生命危险,并且维持生命体征六个小时以上。
这样的伤势,只有后方的战地医院或是大型空舰的医疗室才能治,但现在还处在战斗阶段,他们也不可能为了仅仅一名士兵就让空舰下来接一趟人,所以也只能暂时委屈皮埃尔先在装甲车的车厢里躺上一段时间了。
“继续推进。”军官说道,“注意各处建筑物制高点,对于可疑位置可以直接申请进行火力侦察。”
不知道为什么,在遭到狙击之后,他内心的不安和疑惑似乎消散了不少……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遭遇了一定程度的抵抗,古铜城遗址也绝非是一座空城。
p.s.感谢祈九九打赏的5000币。
p.p.s.话说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刚做完骨穿那天麻药退了穿刺点隐隐作痛睡不着,后两天则是等结果提心吊胆翻来覆去睡不着……结果昨天想着报告出来了,总算能安心了,结果大半夜牙疼了,疼到凌晨四点去找了以前剩下的止痛药吃了,迷迷糊糊到五六点才睡着……我现在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