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尔感觉到了一丝取笑,有点不满的瞪了那取笑的弟子一眼,这时那名作解释的弟子继续讲道;“别拿自己和大长老扎俄托唯比,咱们永远也比不了他!”
这话似乎就有点过味了。
这下不光刚才谈话那两位圣徒,周围好多个圣徒都把有些不满的目光凑了过来。
“怎么?你们不服气?”
“难道你服气?”
“我当然服气!”那名解释的弟子竟然带了点骄傲的说道;“你们一定觉得自己年轻加以时日肯定就能超过大长老了?”
“那不然呢?我想师弟你肯定能跟个七七八八吧?”一位站得稍远的圣徒弟子拾起话头就反唇相讥起来。
“呵呵!”这个解释的师弟倒是一点也不生气,他悠然一笑;“你们会这么想,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大长老以前的事迹,相信你们知道了之后,就不会再有这些想法了!”
“别特么想拿大长老来压我们!有种你说说你自己吧!”
这个圣徒弟子倒是有点上火了,那名解释的弟子一看情况有些不对,果断的闭上了嘴,这样一来倒是顺利的避免了和那个挑剌的同门斗嘴,可这时候周围好奇的弟子就有些坐不住了。
这三大长老闭关以近十年之久,他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事,这一干才来没多几年的圣徒弟子自然是不知道的,不知道当然就会好奇,再加上这位师兄这么一说,有个熟识的圣徒门人立即就追问起来;
“乌达木…………!”
“乌达木!你比我们都要进来得早,快帮我说说!”
却见乌达木伸出手来摆了摆,并摇了摇头,“我怕有人听了,没听到自己喜欢的,找我发脾气。”
“害!”这几个好奇的弟子显然没有放弃要听听大长老事迹的打算;“管他们干什么,说说,给我们说说,他们爱听不听。”
估计乌达木应该是很喜欢讲话,他稍微顿了顿,看三个长老在查看那几个昏倒的弟子的伤势,这时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他嗯了一声;“好吧!我就跟你们几个讲讲。”乌达木说道这里故意提高了音调;“我只跟你们几个讲哈。”
乌达木提高语调,说这么一句,意思当然很明显;“没说给你们那几个挑剌的人听,别自作多情。”
这么一来刚才那几个挑剌的弟子当然就不好多嘴了,不过他们也没服气,他们撇了撇嘴把头故意示威一般的歪向了一边,不过鬼使神差,他们的耳朵倒是都伸了过来。
这时乌达木开始讲了起来;“在我们上一任堡主阿图鲁里任前,就是上上一任堡主普林金持任的时候,三大长老就已经从数万剑尊堡的弟子中脱颖出来,尤其是大长老,当时他才二十一岁,就已经是咱们剑尊堡的烈火使队长了。”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好几名圣徒弟子听得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烈火使队长?”有名圣徒弟子听到这里更是直接惊呼了起来。
唯克剑尊堡里,只有修为奇高的圣徒弟子,才有机会进入烈火使的选拨,而要成功选中,那必然更是那些修为天份高的圣徒弟子中的佼佼者,而那些功力奇高的弟子,自视都奇高,走路通常都是用鼻孔看人,要成为他们的队长,只怕明里暗里不知道会经历多少的挑战。
而且烈火使是代为执行剑尊堡的律法的,不要说寻常弟子,就是各法堂主事,都得给足烈火使面子,因为就算法堂主事犯事,也是由烈火使执行堡内律法惩处 的,要想万一出了屁漏,不致于受刑太惨,通常这些法堂主事都会不定期的给烈火使拉拉关系,给点好处。
可以说要是大长老是烈火使队长的话,其实已经相当于他已经进入了唯克剑尊堡的最高决策圈了。
而他当时才二十刚出头!
至此在周围弟子震惊的目光下,乌达木也给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