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峰的,不说是不说,既然说出来就意味着这事是没跑的,楚牧峰已经心中有数,那么自己这边只要提供支持就行。
“明晚是齐镇南母亲的寿宴,他会在家中举办寿宴,届时齐家的所有重量级人物都会出现。我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处座我想明晚动手实施抓捕。”楚牧峰说道。
“抓捕谁?”
“齐家全部!”
全部?
饶是唐敬宗够坚定,听到这个也不由微颤,全都逮捕,那得抓多少人?
而且你清不清楚真的这样做了,你在槐明城的凶名可就算是树立起来,你就不怕背负一个凶神恶煞,阎罗判官的恶名吗?
“你确定要这样做吗?”唐敬宗肃声问道。
“处座,我很确定我在做什么。齐家敢资敌,那就是民族的敌人,是党国的罪人,对待这样的人,必须严惩不贷。”
“齐家上下,谁敢说自己是干净的?他们都仗着齐家这棵大树在槐明城中为非作歹,鱼肉百姓。”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客气,尽诛之!”楚牧峰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杀气腾腾的气势。
尽诛之!
哪怕是隔着千山万水,唐敬宗都能感受到楚牧峰的杀意何其强烈。
“你要我怎么做?”唐敬宗深吸一口气问道。
“处座,我想得到您的支持,确切的说是得到局座的批文,我要有调兵权!”
“我不想动用槐明城的力量做这事,因为齐家在这里关系太深,稍有不慎走漏风声机会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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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牧峰跟着坦诚说道。
“调兵权!”
唐敬宗眼皮微紧。
这种权力即便是他都不敢随便说能授予,因为这需要上层汇报。
军事情报调查局的确是有节制和监管部队的权力,但要知道,那只是节制和监管,而不是说调动。
倘若随随便便都能调动部队作战,又置国防部和军事委员会于何地?
“这事我得和局座汇报。”
“行,我等您的消息。”
“好,你就在电话边等着。”
知道这事迫在眉睫的唐敬宗,想都没想就起身前往局座办公室,见到戴隐后就将楚牧峰刚才说的事汇报了下,然后便静立等待答复。
“砰!”
戴隐恼怒地一拍桌子,狠声说道:“这个齐家简直是无法无天的很,他们真的当自己是槐明城的太上皇吗?”
“敢这样肆无忌惮地作恶,连咱们军事情报调查局的副站长都敢谋杀。这要是让他们走出来槐明城,是不是说连我都敢杀?”
“齐家的确是嚣张!一个家族敢这样无所顾忌的做事,肯定是有所依仗的。齐家的依仗就是他们的底蕴,就是他们在槐明城政界,军界,商界的庞大人脉关系。”
“所以说楚牧峰才想要趁着明晚的寿宴动手,将他们一网打尽。局座,我觉得咱们应该支持,要不然别人知道这事真相后,会笑话和奚落咱们。”
唐敬宗斟酌着用词说道。
“笑话!奚落!”
戴隐眼底怒意翻滚,“你不用说的这么讲究,这么客气,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想说我要是不为谭东风报仇的话,谁还会将咱们军事情报调查局当回事是吧?谁还会觉得我戴隐的脸是脸?都会踩着我的肩膀上位。”
“局座言重了!”唐敬宗连忙说道。
“何来言重,这就是事实。”
戴隐深吸一口气,将恼怒全都控制住后,眼神寒彻如刀。
“楚牧峰不是想要调兵权吗?好,我就给他这个权力!这件事,咱们用不着去调动别人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