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夫人寿宴本来只请了自家的,后来不知道谁说漏了嘴,最后变成了权臣宴会,估计是因为帅爹要给他们家长脸面,自己问的,其中也少不了美妈的煽风点火。
迎完妹妹们就回了安国公夫人那里。
等开宴也没吃几口,主要是茶水喝太多了
五月初六,收到喻君慎的私人信件,附带木簪一根,不知道用什么藤条雕刻的,骨节那里雕的简单的云纹。
信中说这是他很小心用匕首削的。他在过山路的时候发现的一种藤条,问了军医说是一种药藤,补气养血美容养颜,让我没事就戴着。我随手就把信和簪子放到我床底的箱子里了,还不如我自己的花苞头簪子好看呢。
“主子你脸红了”乙雀说。
“你把窗户打开,我的脸就不红了,你想闷死我吗?”
初八顺手把窗户打开“公主,刚你说有风冷的。”
我擦,随时拆我台。
“初一今天在府里没?”我一早让乙雀给我找了薄点的夏裙穿上了,昨夜下了点雨,今天有点凉。
我百无聊赖的用手吧拉着蓝色络子。“今天来的账本装车上去。”我思索着,“去问问我父皇母后的车架什么时候启程去陵城,我要跟在后面。”
“明天一早走的话我现在就进宫。”我慢慢的说。
“车架随时都准备着,上次刚回来。备着的东西都没动,咱家好几架车架不着急的。”乙雀说,“今天街上车架很多,多是各府的丫鬟婆子先过去了。昨天要不是因着安国公家的寿宴各府都走差不多了。”
“这次是有些着急了”我转着络子玩儿,被初八一把打了一下,“无聊嘛。”
初一正巧带了两个人进了院子,只是颜值未达我标准,二十左右的样子,放人群里瞬间找不到人的感觉,两个人都是青衣短打。
“刚考核出来的,”初一说,“近身暗卫,公主赐名吧。”
两个人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们两谁比较大?”我问。
两个人鼓掌望了一眼。低下头不说话。那就是不知道了。
“自小被人卖掉的。”左边的开了口。
“丙安和丁希。安全希望之意。你们两个各挑一个吧。”
“谢公主赐名。”还是左边的开的口。
初一挥手,两个人翻窗出去就不见了。
“我倦了。”
“宫里传出话来,今天下午就动身去陵城那边。明天一早开早朝的。”初一开口。
“这些天你格外的忙,父皇是不是要把你要回去了。”
初一低头沉默不语。我自言自语的说“我猜着也是这样。”我打起精神,“还有什么事没交代完?”
“初二都上手了。”初一轻轻滴说。
“初八还有十一和十二留下,其余的你带走吧。”
“公主不可。”初八初一同时开口。
乙雀当起了鹌鹑。
“你训练着的,让他们带带什么时候觉得能出师了,他们再去你那?父皇跟前没有人不好办事,不管是明处还是暗处,不好立足。少不了要人的,父皇现给你的不一定用着顺手。”
初一行了礼又出门了。
我等着宫里的信儿,百无聊赖的转着身上的络子。乙雀在看京里流行的发型图册,还有一些新的首饰图册。初八去传信儿给南苑,让老汉带着暗香再去陵城。
我在瞎胡寻思——终于说出来了。自从我眼睛好了以后,他很少在我跟前了,总是很忙,见首不见尾的。
初一于我亦师亦友的,有时候觉得离我很近,有时候觉得不在同一世界。父皇把他交给我的时候他十九岁,我有什么想法都是他帮我跑来跑去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