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赵暖暖,
接着是陈芥末……
当这艘“船”的门合上。
他们站在“船”内,看见星汉灿烂,无边无际的深空压迫而至,在霄汉的尽头,伸过来一只手,摄拿住无穷量的星光,轻轻一捏,捏成一根针,刺穿这艘“船”,刺了进来。
这根“针”无穷尖锐,
没有人能挡得住。
它向“船”内合金的地板落去。
只比家猫大一些的弟弟咕噜噜滚过去,符合一头“食铁兽”应有的行为,一口咬住这根“针”,嘎巴一声,将它咬断。
它可比竹子硬多了。
弟弟呜呜叫着,黑眼眶里疼出了眼泪。
“哎。”
兔兔发出一声人的叹息,伸出爪子,一爪子拍下弟弟咬成两段的“针”,它断成两截,黑不溜秋,就像是普通的铁。
被兔兔一爪子拍出了这艘“船”。
然后,
他们看见在星汉深空之中,浮现一具无法想象的影子,祂高大得无边无际,伟岸得无穷无尽,伸出一只手,抓碎亿万星河,从深空的尽头,抓住一只正在猛烈退缩的手。
祂将这只手牢牢地锁在星汉深空中,再也不能退走。
再然后,祂摄住兔兔拍出去的那两截铁“针”,在星汉深空中牢牢地钉住那只手,将它钉得死死的,任凭它挣扎、狂怒,也无济于事。
“船”里,
牧笛深深地跪了下去,浑身颤立,发出低沉的呜咽:“至高无上的主,是吾主的真姿……”
周虞惊叹说道:“你老爸好厉害。”
赵暖暖皱眉道:“我已经重命名,祂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