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詹老师带着我和檐雪来异国他乡做客,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恐怕只有当时的国人才能感同身受,祖国四面受敌,受尽屈辱,国人在国外亦是如此,走到哪都有人把东亚病夫的招牌踢在你身上,唯有自己强大才能融化那来自歧视而造成的冰霜。
对了“你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你看这是你一直纠结的问题,为什么有人会无端的脑袋突然爆裂,为什么有人突然间就变成痴呆了”
钟文把这篇报道反复看了几遍,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事件,居然还有人专门有偷盗人的记忆为生,话说这偷盗记忆的功夫,恐怕非人类所拥有的偷盗的技术吧!“是何种神力所为,而且基本上战争年代这种偷盗者猖獗而且都是神出鬼没,基本上都是逍遥法外,这是累世积攒的怎样仇恨?难道中国的抗日战争也是跟此事有关,而且这个时代,无论是日军还是德军都喜欢拿人体做实验?这究竟做的是什么实验,昨晚还毁尸灭迹?无论德军还是日军都喜欢对世界上两个最聪明的种族进行大屠杀?屠杀的意义何在?难道这惨绝人寰令人发指的背后还有另一层阴谋?主谋者是谁?目地何在?为何会把血腥之手伸向这两个受苦受难的民族?如果德国和日本成功了,这些神盗将收获多大的利益,如果在古代,只是朝代更替,但如果在当今这个大航海时代后期,从黑人三角贸易,再到印第安人美国原著人的遭遇,这近百年以来,无数人遭受着生命的威胁,家园的流失,无数人妻离子散,流离失所,幼无所养,老无所拖,这一切的一切,仿佛有了答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这个时代的杀戮气太重了,灼伤了太多无辜的生命,那些生命在最后看到这个瞬间到底看到了什么?
钟文看到后脸色一阵苍白,这该如何是好,这些人恐怕活在每个世纪里?应该每个世纪都有他们的身影,他们究竟从何时光临地球的?究竟从何时神不知鬼不觉的造访地球的?
我记不起前世,累生累世的事情,但是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去寻找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首次降临在何时?首次降临在何地?
面前的檐雪看着我脸色苍白,瞬间用手帕擦擦我的脸,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来,詹先生已经离开,正准备想问的时候,檐雪首先开口了,我爸就在你看信的时候有人找他出去了,我看看你是看到什么了,脸色苍白成这样,这里面好奇怪的啊
“奇怪什么”
“里面什么都没有写啊!就这封面是“关于人莫名失踪的调查研究”我还以为接下去是什么长篇报道呢?诓人啊!什么嘛!真是气死了,还以为能给你一些线索呢?真是气死本小姐了亏我跑了那么远?早知道是个骗子,我就不理他了!真是气死了”
“什么,难道檐雪看不到吗?这里面是详详细细的记载啊!等等,骗子?什么骗子,你是在哪得到这篇报告的,什么人给你的?”
屋外有个人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就消失了,没有人察觉这一幕,这奇怪的打扮,如果有人见到一定会当场吓晕吧!幸好当时这没有旁人。
檐雪带着钟文来到当初骗子给他文件的地点,可来到这里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旁边有个教堂。
钟文和檐雪气喘嘘嘘的说“对了,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檐雪脸上覆有一层薄汗,摇了摇头,不知道,一面之缘,你知道我脸盲,跟我待三天有时候我还不能辨别人脸的,就看一面,你也太看的起我了,对了他很重要吗?你为什么这么惊慌失措?早知道如此本小姐就把他揪着去带他去见你
钟文知道自己多说无宜了,只好改口说到,“当初他怎么会拿文件给你的,他怎么知道你认识我的,他除了拿文件给你,还跟你说了什么,还有其他人看见吗?”
檐雪“你一连串问了我这么多,叫我怎么回答你,先回答你哪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