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真心与否。沈佳话少，但是平日里大家有事他总是鼎力相助，从不计较得失，所以大家早已把他当好友看待。

林凡失魂落魄坐在院子里发呆，风勉走到她身边，把她搂入怀里，过了一会，他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泪水打湿。

林凡默默流泪，她讨厌极了失去亲人好友的滋味，可是她又无能为力，在生老病死面前，人总是那么渺小。

风勉捧起她的脸，手指抹去她的泪，柔声安慰她“别哭了。”

林凡紧紧搂住他，突然用手把他的脖子拉低，不顾一切开始亲他。

她心里很乱，想到沈佳的死，想到如果陪她出诊的是风勉，出事的是风勉，那她现在…此刻她觉得自己之前的犹豫很多余，人永远不知道第二天会怎么样，眼前的人才最珍贵。

她并不会接吻，乱七八糟胡亲一通，牙齿撞到，也不会躲避，就这样磕磕碰碰吻他。

风勉屏住呼吸，任由她索吻，突然林凡抓起他的手，放在了她的心口上，他浑身一僵。

“你…决定好了吗？”他不敢动，问她。

林凡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嘴里嗯了一声，天知道她鼓了多大的勇气才做出平日绝对不可能做的举动。

风勉将她横抱起来，她把头埋进他胸前，她心里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这是她心甘情愿的。风勉抱着她走进林凡房里，一夜旖旎。

第二天清早，林凡醒来，她红着脸抱了抱身边的人。

对方也醒了，不停轻啄她的脸蛋，似是亲不够。

“我怎么感觉你很熟练？”林凡突然冒出一句，她想起昨夜…

“我，我也是…第一次。”风勉满脸通红，憋出一句。

“哦？”林凡抬头看他一眼，似乎不太相信。

看她眼神，他手足无措想解释，但是这种事怎么解释得通。

“好啦好啦知道了，我逗你玩呢。”林凡裹着被子吻了吻他冒出来一点胡子的下巴。

“好呀，你都学会逗我了。”风勉定了定，将她被子扯开，吻了过去。

“你…”林凡被吻住，发不出声音，刚睡醒，他又…

两人又过了一个时辰才起身洗漱，林凡正在梳妆，风勉走到她身后，拿起梳子帮她梳头。

他把她散落的长发挽起来，这是已婚女子的标志，看着镜子里的一对，林凡拉住他的手放嘴边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