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烤了一会火,身上终于暖和了。
“轻舟,你饿了吗?”冷莫言看她脸色不好,关心地问。
“嗯。”张轻舟应了一声,两人身上的干粮都没有了,看来只能在洞里找找有什么果腹的东西。
冷莫言起身找了一圈,没有野果,更不可能有小动物,他走到把他们冲下来的洞口旁,里面潺潺水声,他探头进去看,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他拉弓射出一支箭,右手在空中画了一下,对着箭射出的位置说了声:“开。”
“你在干嘛?”张轻舟看他如此,不解地问往回走的他。
“我在暗流里放置了一张灵网,万一有被冲下来的鱼,就可以抓住了,等一会。”冷莫言解释道。
他重新挨着张轻舟坐下,顺手把她手握住,张轻舟立刻抽出,并坐得离他远一点。
“轻舟…”冷莫言心中停顿了一下,问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有时候觉得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可是你有时候…又很绝情,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她的忽冷忽热让他心里难受,眼眶有点泛红。
张轻舟看他这样,柔声说:“我只是感觉有点累了,你不要胡思乱想。”
冷莫言抿着嘴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他感应到灵网抓到了东西,走过去把网收了,果然是一条肥鱼。
他沉默地把鱼烤好,还是先递给张轻舟:“吃吧。”
张轻舟把鱼接过去小口吃起来,他等张轻舟吃饱才接过来她吃剩的大半条鱼吃完。吃饱以后他去水边打湿了一条干净的帕子,递给她洗脸洗手。
“你对别的女子也这么好吗?”张轻舟接过他的帕子擦脸,边擦边问。
面对她的问题,冷莫言表明心意:“只有你。”他对别的女孩只是爱玩闹,也很有风度,可是远不可能那么细致处处照顾。
“那你是因为我的美貌喜欢我吗?”张轻舟继续问他。
冷莫言听她这样问,失笑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他觉得张轻舟能问出这个问题简直匪夷所思,他心知肚明自己长相英俊,在凌霄殿也好,在外游历也罢,总有女子向他大胆示爱,其中不乏貌美之人。
“我只是随口问问,睡吧。”她把帕子也挂上架子上烤。
“等等,你闭上眼睛,我先把里衣穿上。”冷莫言对她说。
他把里衣换上,却没有穿上长衫。闭着眼睛的张轻舟感觉有人给她披上一件衣服,睁开眼是冷莫言把长衫给她披上。
“夜里冷,你穿着我的衣服睡,别着凉了。”他看着她的眼睛说。
她把长衫裹紧,躺了下去,冷莫言又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树枝。
没有药,冷莫言后背伤口好得特别慢,两人在洞里待了三天,冷莫言一直对张轻舟无微不至照顾,张轻舟渐渐也可以行动自如,只是没有灵力,跟普通女子无异,她也不再排斥冷莫言有时候牵她手。
冷莫言终于可以带着张轻舟飞行,两人离开了山洞。树林里没有任何人,他们回到出口,离开了小岛。冷莫言本打算先把她送回扬州,张轻舟突然说道:“回凌霄殿路程更近,你背伤未好,不如先回凌霄殿。”
冷莫言听她口气隐约是对自己的亲近担忧,感动又惊喜,两人先是飞回了凌霄殿。落地后得知李遥他们寻了他们几日,队伍又死伤惨重,为了大局着想,他们先行离开了小岛,风勉南宫羽他们也回了扬州,择日再进岛搜寻二人。
冷莫言飞鸽扬州,报了平安。陆之源第一时间过来查探了张轻舟伤势,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先是动用灵力想冲破她穴位,可张轻舟身上并无被锁穴位,最后只能叮嘱她好好休养,观察几天。
张轻舟身上没有了灵力,她不再日夜看医书,练习灵语。而是跟冷莫言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