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有十五天，男子每年都会固定这个时候回来敲门。

男子果然按时敲门，这次，她直接打开门抱住他。男子欣喜的搂住她，她将一把匕首插入他的心脏。

“这是为我们死去的儿子，如果你不走，然儿就不会死。”其实一开始她并没有把儿子的死归咎他身上，可是得知父亲也是死在逍遥宫弟子手里，仇恨蒙蔽了她双眼。地上的男子不可置信听到儿子已死的消息，死不瞑目。她起身跨过这个她曾经深爱的人的尸体。

新仇旧恨，她最讨厌就是逍遥宫弟子相亲相爱，师门情谊深厚，又爱行侠仗义，所以她偏偏要训练一群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连门派名字都没有取，她在搜集的训练弟子的脚腕刺入黑钉，那可以让他们疼痛感极大下降，在树林里是第一关，只丢给他们一对匕首，单靠自己的狠辣机智，抗过一年活下来，才有资格进入第二环节，接受灵力法术武功训练。

至于然儿，她将白线染满自己的鲜血，缠绕在他白骨上，放在柱顶，日夜晒着日光月光。这样她就可以随时感应他，就像他还陪在她身边一样。

训练了几年，她派出手下潜伏在逍遥宫，破除了结界，下了慢性毒药。一举将逍遥宫，轻灵派歼灭。

后来六年前，逍遥宫幸存之人竟然摸到了小岛上，双方一场恶战。他们虽然险胜，把上岛的逍遥宫人杀得一个不剩。可也元气大伤，自此也把自己隐藏下来，没有继续大批新训手下。

前段时间她感应到儿子骸骨被抢走，她随着自己的鲜血传送到凌霄殿密室，才知道这些年，凌霄殿一直在暗中帮助查询对付他们。最后一样，派出手下冒充张轻舟来到凌霄殿破结界下毒。

她以为今天也跟上次一样，一击即中，顺利铲除凌霄殿，可没想到，冒出来一个冷莫言。

林凡从她记忆里回到现实，对众人说出自己看到的记忆。众人连连摇头，没想到真相是这样。

冷莫言看自己得知了真相，就要引爆她身上的破魔箭。

高峰还没死，他抢先一步哈哈哈笑了起来，“你们谁也没资格杀我们。”笑声中他亲手把他跟罗苍然还有那副骸骨，化成了粉尘，消失在世间。

尘埃落定，大家开始收拾战场。风勉陪着林凡站在张轻舟尸首旁。冷莫言走到张江旁边，拿出那几张胖老头留给他的纸交给他。

“这是我派遗失的箭术，弟子偶然得到，张师叔你可以教给门下弟子。”他在谷底已经熟记下纸上所画所写，这些留给凌霄殿普通弟子修炼，虽然射出效果没有突破九重脉络的他那么厉害，可是比以前的破魔箭，却已是厉害数十倍。

“好。”张江接过纸张，拍了拍他肩膀。

冷莫言走到张轻舟身旁，擦干净她嘴角的血迹。林凡本来抱着风勉正默默流泪，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头上拔下来白玉簪子，插到了张轻舟发髻上。小师妹看着冷清，可实际上最怕寂寞，让她从小带着的簪子陪着她吧。

在她把簪子插入张轻舟发髻时，翠绿毛笔突然从她手掌里自己飞了出来。发出紫色的光，绕着张轻舟转圈，在紫色光芒中，张轻舟跟翠绿毛笔一起消失了。

“这怎么回事？”冷莫言看张轻舟尸体消失，大惊失色。

林凡脑海里电光火石想到很多，她抓住风勉问：“你们以前是不是也没找到我的尸体？”

“没错，我们一直是靠簪子会持续闪光判断你活过来了，所以我们后来才会在江湖上找你。”风勉回答。

林凡激动得语无伦次：“没错，没错，我是在坟墓里醒过来的，你们没有找到我的尸首，是毛笔，是掌门的毛笔把我带过去的。”她心中想到一个可能的真相，但是一下表达不清楚。

“什么？”冷莫言看她惊喜表情，应该是关于张轻舟，他追问道。

“我们回灵修山，埋葬我们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