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夏凯对她那所谓的父女情深,更要让她信服。
自打夏凯交代完她,离开了大牢,她便日复一日的盼望着。
盼望着皇上的召见,盼望着如何与丞相府对峙。
盼望着从这里出去,盼望着能重见天日。
而自打夏凯来了之后,这牢中的狱卒对她也明显客气了很多。
不仅每日能吃上新鲜的大米,偶尔竟是还能有些肉类。
她说要洗漱,狱卒也想尽办法满足了她的要求。
不仅给她送来了水,送的还是热水!
这天差地别的待遇,无疑更是让她看到了希望。
夏楚楚心怀期待,也渐渐沉寂下来,一遍遍早脑中想着她见了凤卿岩该如何说。
该如何为自己脱罪,该如何才能让凤卿岩怜惜她。
她设想了千万种结局,却始终没有等来凤卿岩召见的命令。
时间久了,心底自然也渐渐开始浮躁起来。
自那日晚上夏凯来后,她周围的牢房便空寂了下来。
夏楚楚一人缩在牢房内沉思。
她已经换了一声稍微干净整洁些的囚衣,因着心底有了期望。
也因着这几日有水可以洗漱的缘故,她此时看上去倒不像之前那般狼狈。
虽不能跟从前比,但好歹算是精神不错。
她本就长得不错,现在有瘦了许多,那一身宽大的囚衣罩在身上倒是显出几分我见犹怜来。
外头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缩在角落中的夏楚楚一个激灵,连忙抬头,伸长了脖子朝着外头看去。
前来正是狱卒,但后头似乎还压着惊慌不已的犯人。
这等情况,自然不是来给她传信的。
夏楚楚搞清楚状况后,略显失落的垂下头去,不再理会外头的动静。
这次来的犯人似乎挺多,,听上去身份也有些不同寻常。
外头乱糟糟的,哭喊声,叫冤声混合在一起,隐约间能听到几声尖锐的女声。
夏楚楚听得心烦意乱,干脆闭上眼,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她自己如今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别人的笑话。
认真说起来,她从入狱到现在不过数十日的光景,却是感觉尝尽了人生百态。
如今她期盼着夏凯能如愿扳倒丞相府,能将她救出去。
至于旁的,她不关心。
“走快些快些都走快些,后头还有人呢!”
“放手,你放开我”
“姨娘,这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
“快些走!”
“冤枉啊,大人,我们是冤枉的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冤枉啊!”
耳边,狱卒的催促声,犯人的叫冤声不断响起。
夏楚楚瑟缩在角落里神情冷漠,对外头的一切毫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