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常青湖踏青。”
闻言长孙景淮面上神色莫名,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喃喃道“长孙景元?”
他语气轻柔,周围冷气却是瞬间提了一个度,廖阳莫名觉得有些压力。
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连忙道“沈家两个公子和君少爷也同行的。”
长孙景淮没有接话,冷笑一声,转头道“我昏迷了这么久,想来母后也是担心坏了。明日你便进宫,请母后过来一趟。”
他想了想,又提醒道“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我命在旦夕……”
“是,主子!”廖阳虽不知他是何用意,却也连忙应下。
“时辰也不早了,子骥也该进沼狱了,你去看看他吧。”
长孙景淮语气淡淡道“子骥难得进去一次,便将他安排到甲号房吧。”
廖阳闻言默默在心底给冉子骥点了柱香,心底虽是极为同情他。
但有了他的前车之鉴,廖阳也不敢在此时贸然开口,只连忙点头应下便退出屋内。
冉子骥主动要求要进沼狱去探听情报的消息就像是一阵风。
不过片刻时间便已经在太子府上下传了个遍。
府里那些个不明所以侍卫闻言惊掉了下巴的同时也纷纷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沼狱的威名,便是他们这些自幼习武,三大五粗的汉子都要敬而远之。
这冉太医生,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细皮嫩肉的,没想到竟是这般有胆识!
众侍卫倾佩的同时,也不免好奇,冉子骥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这般折磨自己。
众人对此事的关注度异常的高,太子府也一扫之前沉寂的状态,变得热闹了起来。
所到之处,皆能听到下人们对此事议论纷纷。
听闻冉子骥去的是甲号房,还为期一个月后,太子府的众侍卫彻底沸腾了。
这冉太医哪里是有胆识,有勇气,这人分明就是疯了呀!
众人议论纷纷,不少人猜测他定是呆不到一天便会哭爹喊娘的出来。
为此,暗卫里还有人偷偷开了个盘,赌冉子骥究竟能在这沼狱里头呆几天。
一向严肃刻板的廖阳听到这消息后,竟是破天荒的没有阻止这赌局,还亲自下场压了不少银子。
压的也十分耐人寻问,竟是没有一人下注的——呆满一个月!
这怎么可能!众暗卫只觉得自家老大实在是太讲义气了些。
平日里他似乎还挺嫌弃冉太医的,没想到如今一般情况,他竟是愿意拿着白花花的银子,来力挺冉太医,给兄弟们送银子!
个别几个脑子转的快的,却是从中看出些不同寻常来。
都说冉子骥是自愿,主动要进这沼狱的,可依着平时里的表现来看。
冉子骥也没疯呀,一个正常人究竟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这么折磨自己。
又会是在什么情况下冉子骥才会在沼狱里真的呆满一个月。
那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其实是被罚进去,所以才不得不呆满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