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道“只是此事不能让沈家牵扯其中。
“而如今世人皆知道我就在沈家,若是我突然消失,或是……”
“你放心,此事我早有安排。”
…………………
不同与将军府的气氛凝重,太子府近日的气氛倒是颇为雀跃。
自打这赐婚的圣旨下来之后,太子府也不再像从前那般戒备森严,有了些许消息传出。
这能传出来的,自然都是好消息。
据说,皇上那赐婚圣旨下去的第二天,这长孙景淮的病情便比之前要好上了些。
府内下人见状大喜,连忙进宫禀告圣上,皇上闻言自是龙心大悦。
生怕再有差池,也担心冉子骥一个人照顾不来,连夜派了太子进府,替太子诊脉。
这前来问诊的太医自是从前来过的那些。
不同与外面那些人,他们自是知晓长孙景淮乃是中了毒。
既然清楚太子的病因,自然也不会相信冲喜那等无稽之谈。
他们众人都解不开的毒,若是冲喜解毒,那他们还做什么大夫。
在他们看来,当初太子府戒备森严,在他们看来便是为了方便冉子骥研制解药。
只不过太子中毒一事,不论是太子府还是皇上都早就对他们下了禁口令。
勒令此事不可外传,所以他们便是知道真相,也不敢妄自议论。
只不过当初对皇上那赐婚圣旨也有些不明所以,对沈家更是同情。
如今这传出好消息,在他们看来那定是冉子骥这解药有所成效了。
想到之前太子的身上的奇毒,众太医对冉子骥的医术也越发钦佩起来。
同为医者,大家心底也十分好奇冉子骥究竟是如何研制出的解药。
众人心底好奇,又得皇上口谕,自是一刻也敢耽搁,急急忙忙朝着太子府奔涌而去。
经过一番诊治,众太医也搞清楚了如今的况且,长孙景淮确实有了起色,可这身上的毒却是还尚未清除干净。
据说,冉子骥研制出的那解药,只能拖延上一段时间,并不能根治。
可即便这般,众太医对冉子骥的医术那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要知道,太子身上的毒他们也亲自诊过,翻查过无数医书皆是毫无头绪。
既然诊断过了,那自然也该回宫禀告。
太子的毒既然也未解开,那这危险便自然也不算度过。
众太医收起心中对冉子骥的钦佩,也开始打起了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