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看的分明。
“便是嘴上不说,那眼里的情谊也做不得假。”
“师傅……”沈煜宁面上有些发热。
鬼医朝她笑笑,打断道“煜宁,你过去一直都很勇敢。
“往后为师希望你待他也能如过去那般的勇敢。”
沈煜宁闻言一怔,只觉得眼底有些发热,她自然知晓自家师傅话中意思指的是什么。
两个人既然决定了要在一起,那最基本便是要坦诚相待。
平心而论长孙景淮对她一直十分赤诚,可她却是没能做到如他一般。
从前她一直回避这个问题,不去想便假装这个问题不存在。
可如今她的问题这般被自家师傅指出,便再容不得她逃避,这让她觉得自己有些狼狈。
只是现下她的秘密她确实还未想好要如何同长孙景淮说。
其实说白了,她心底便是有些自卑。
关于明和那般丑陋不堪的过去,她如今实在没有勇气若无其事的将它摊开来摆在长孙景淮面前。
面对自己师傅的一片苦心,她如今也答不上来什么,只能沉默着点点了头。
见状,鬼医也不再多说什么,并不逼迫她,只摆摆手让她回去休息。
沈煜宁收敛思绪,稍稍平复了下心情便出了门。
想起鬼医方才一番苦口婆心的絮絮念,只觉得额心还有些隐隐作痛。
前脚才一出了门,便立马吩咐了风影前去太子府传信。
直言让长孙景淮近日有事便差人传信就好,千万别在夜里来将军了。
长孙景淮这段时间以来再朝堂上一直行事高调,自然也得罪了不少人。
如今虽是在朝堂上站稳了脚跟,可同时也惹了不少人嫉恨。
只不过碍于皇上的偏袒,和他这段时间做展露出来的手段,众多大臣对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虽面上不显,可背地里等着抓他小辫子的人可不在少数。
所以这段时间他本也十分忙碌,再收到风影的传信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他倒是十分听话,自那夜得了沈煜宁的传信之后便再未来过将军府。
而沈煜宁这几天又是忙着酿酒,又是陪自家师傅。
只觉得日子过的无比充实,自然也没有精力顾及到他。
如今竟是在这个时候在这里见到他,也确实让她有些惊讶。
无他,这个时间点长孙景淮不是该忙着筹备长孙景之一事么。
怎的突然这般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将军府,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