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生一般,坐回桌前。
宋渊脸上还有想笑的余韵,上前给他鞠了个躬,说道“晚辈知错了……”
郑道士偏头摆手道“罢了!要怪就怪我不长记性!”
又一指我,说道“你爹这人,表面深沉,却总恶作剧!他定是知道我会来,也知道我会去尝那涂料……哼……还好这东西毒性不大,撒泡尿就能解……”
照他这么说,看来他们确实很熟。但我心中隐约觉得不对,我小的时候并没有见父亲与何人过甚交往。若是我走后他们相识,也不对啊,之前杨九说过,郑道士很早就在哥老会做事了,后来梅二公子出事,又躲到鬼村,前后这么多年,父亲是怎么跟他成为朋友的?
“道长,是我们没有分寸,给您赔罪。您刚才说这盒子上是涂了什么?”我问他。
“蜗牛舂烂和蟾蜍黏液两掺的材料。这东西还是我告诉他可以避火的!”郑道士边说,边轻锤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