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称不上貌比潘安,但也万万不值当去取了他女儿啊。”
江故打着酒嗝“这王太宰,在申兄你走了之后不久,据说也被贬斥了。等这里任期满了,疏通疏通,就回去了。”
“唉。喝酒。”
第二日,直到这日上三竿,张申才清醒过来,羞愧万分的喊人给自己更衣,一出去,发现江故与苏长言早已候在门口。
苏长言客气道“张县令早。”
张申想要出房门,却发现门口被堵住了,一时有些不解“两位这是?”
江故道“昨日把酒言欢是论我们过去的情,今天兄弟要办正事了,也是特意来只会申兄你一声。”
“应当的,不知今日是要去看卷宗还是?”
苏长言轻咳了一声,江故立即道“我们就看看宁家近三十年来的案牍好了。”说到此处,江故附耳在张申旁,“装装样子,总不能啥都不看。”
张申立即会意“应当的应当的,请随我来。”
宁府里,宁雪魄得到了消息,又一次提着裙摆急匆匆的往相露芝的院子里赶去。
相露芝依然站在瑶树下,宁雪魄心头有些不喜,皱了皱眉“娘。”
听到宁雪魄的声音,相露芝依然没有移开眼眸,只是摆手吩咐其他人退下。
“娘,苏长言他来了,但是他却只递了个帖子而不进府,这是何意?”宁雪魄急忙把心中的疑惑道出。
相露芝转过头,脸上还是温柔的笑容,似是春水一般沁人心脾“他怕是不想直面司徒家。”
宁雪魄蹙眉道“可是司徒洛一直在我们家借住,难道我们就这般放任吗?”
相露芝有些为难道“我原想着,苏长言来提亲,这司徒洛自然知难而退,可如今他帖子是递了,却不言明登门的时日,莫非是不满我们的态度。”
“娘,宁家在东岐是第一世家,为武林人士广开大门,司徒洛递了帖子正大光明进来,我们作为东道主招待一下没有任何问题。可是他去而复返,恬不知耻,实在是……”后面的话,宁雪魄多年的教养让她住了嘴。
相露芝摸着宁雪魄的双手,叹息道“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你爹去岁去了九华至今未归,家中无可以做主的长男,确实有些为难了。”
宁雪魄咬了咬苍白的嘴唇,胸口有些起伏“实在不行,就把二叔他们请回来吧,再这样下去,真不知如何收场。看如今这情形,司徒洛是狼,这苏长言未必不是豹子。他们都想趁机在我们宁家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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