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忍不住开口发问。
苏长言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是和我六弟,长风。”
司徒洛只觉得胸口处像是被人锤了一拳,一口腥甜涌上吼间,他强行忍住,把那口血咽了下去“柳翩翩眼光这么差?”
苏长言打开折扇,又摇了起来“水性杨花的女子,自然变化多端。当初是我,然后是你,现在又是我六弟。”
柳翩翩是什么人司徒洛当然知晓,水性杨花四个字只是说笑罢了,只是其中不知道究竟有什么隐情,但是眼下看来也问不出,司徒洛只能把这口气咽下。
“听闻司徒公子精通卜算之术,不如算一算,这柳翩翩究竟为何移情别恋。”苏长言这一句,实在是讽刺的到位。
司徒洛那被锤了一拳的地方,又好像被踢了一脚,他按住胸口揉了几下,连告辞都没说,转身就走了出去。
司徒洛刚走出县衙,一口老血就喷在了地上。
“洛主!”司徒义立即惊呼道,上前查看司徒洛伤势。
司徒洛摆了摆手道“义叔,我没事,家里的灵药到了没有,我要立即提升实力。”
“药今日早上到了,只是洛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洛拿了块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柳家莫名反水了,我有些措手不及。”
“那可要算一下,究竟是为何?”
听到自己的手下也说卜算一下,司徒洛气不打一出来“卜算之法本就是窥探天机之事,我算未来也就罢了,让我去测算已经发生之事,我养你们何用?”
司徒义立即跪了下来“老仆知错,老仆糊涂了,立即着人去查。”
司徒洛顺了顺气,说道“义叔,我之前让你查的卷宗有眉目了吗?”
“这宁家的卷宗还好,但是当时发生的一些事,年代有些久远,想必只有官府才有记载了。”
司徒洛回望了一眼身后的县衙,感觉心口更加不顺畅“难怪苏长言要住到这县衙里来,看来他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难道他也认识宁罗姑娘?”
“那倒未必,只是我看他对于宁雪魄的态度有限。二十三岁刚刚达到一流境界,的确将来成就有限,若是有更好的选择,谁会要这么一个绣花枕头呢。其实谢家也不错,可惜油盐不进。”司徒洛坐在马车里,吃了颗药丸调了一下气血亏空。
“这个苏长言,确实是个人物,义叔,我与他交手数次,虽然只是言语交锋,但似乎,我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反而被他气的呕血。”
“洛主,他胜在消息比你灵通。”
“也对。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这些人比起五洲原住民,消息上还是落后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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