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离开他。
但那是不可能,他不允许。
他道“你不要我抱你,也不要我亲你,但我放开手,你就会跑得没影。让你留在我身边,你又觉得我恶心,既然这样,只能委屈你克服一下困难,你慢慢就会习惯我。至少我有一副皮囊可取,不是吗?”
盛安安瞪大眼睛看着陆行厉,难以置信他的无耻程度。
她怒“一派歪理!”
陆行厉笑。
他将她抱回卧室,让她睡觉,自己则去把碗洗了。
洗碗的过程中,陆行厉一直在想刚才说的话。
沈安安不喜欢他,一旦她找准机会就会马上离开他,逃到他难以捉到的地方。他对她的掌控还是太薄弱,沈家不会是她的软肋,她不可能为沈玉良牺牲自己。他需要找到一个可以掌控她的软肋。
陆行厉洗完碗后,擦干净手,点了支烟,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他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了下,把烟掐掉。
陆行厉想起,沈安安在乡下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外婆。
她极少提的人,一定是她极想保护的人。
他让人去一趟沈安安的乡下,看一下她的外婆。至于其他,陆行厉没有吩咐,他暂时不想走出这一步,但有必要先看好她的外婆。
挂断电话后,陆行厉回到卧室睡觉,看到盛安安早已熟睡过去,她只有这个时候才会乖巧安分,没有伶牙俐齿,也没有嫌弃的眼神。
他躺了下来,将蜷缩在床边的沈安安,搂在自己怀里。
看着她无知无觉的睡颜,陆行厉很自负。
他认为禁锢一个女人的身体,这个女人迟早都会爱上他。他自知自己的魅力和长相,沈安安是对他太有偏见。
他定要破除她的偏见。
陆行厉模模糊糊想着,搂着盛安安,俊脸贴着她的脸,渐渐有了睡意。
他也累了,明明是他养着她,她既不体贴,也不柔情似水,对她凶一点,她跑得比兔子都快。弄疼了她,她也必要报复回来,受不得一点委屈,批评她一句她能还他十句,常常气得他恨失控。
真应该好好教导她,偏偏她的性子骄傲又矜贵,一点也不能磨损。
陆行厉觉得自己就像在养一个小祖宗,样样都要他伺候。
明明不应该这样,他想要的明明是沈安安完全臣服于他,乖巧听话,现在则完全天差地别。
至于原因,陆行厉没想明白,就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