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自知。
席九川怜惜美人,好心提醒她“你和盛安安认识一事,隐藏得还挺深,我连痕迹都查不到,估计陆行厉也不知道。你切莫让他发现就行。”
“陆行厉很恨盛安安?”盛安安问出心中疑惑。
“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好。”席九川笑着道,“知道得越多,越对自己没好处,还不如少一事。”
盛安安沉默。
她寻思自己,也没主动和陆行厉结下什么恩怨,陆行厉对她的敌意,仿佛天生带来,从一开始就莫名其妙,让她难以理解。
席九川似乎知道一点,也不会告诉她的,她问不出来,也想不通,干脆作罢。
她目前的心思,不在这上面。
挂了电话后,盛安安回去和律师继续商量,律师已经有了一套方案,争取就在两周内,让季兰获得判刑。
季兰同时认罪两件案子,她身上,背着两条人命,不但杀死自己的婆婆,十九年前还谋杀情情敌周瑶,一直逍遥法外到至今,犯罪情节极端可恶,综合现在社会舆论上的道德人伦,在宣判上可以酌情重判。
季兰无期徒刑是跑不掉的。
至于死刑,还要争取。
盛安安不希望季兰死,就这样去死太便宜她了,让她坐一辈子的牢,每天活在绝望之中,才是最好!
律师表示明白,马上准备资料,准备上交。
这个晚上,注定是不眠夜。
沈玉良去到陆家私宅,在门口等待许久,海叔才请他进来。
“老爷子在书房。”海叔说。
沈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已经闹出了人命,陆朝元自然听到消息。
就在刚才,江城警察局局长亲自致电告诉陆朝元,季兰已经全盘托出,一一认罪,并且交代十九年前如何谋杀周瑶的细节。
他们正在取证,季兰没有精神疾病,言语和情绪都属于正常人,她确实亲手杀害了沈老太太。
他们在季兰的粉底盒底部,发现死者的头皮和血迹。
十九年前的案子,时隔多年,证据已经没有痕迹,季兰既然自首,也没什么好查的了。
陆朝元施予压力,要求尽快给季兰定罪!
他死去故友的女儿,竟然被奸人害死,这让陆朝元感到心痛难受,导致沈玉良来找他求情时,陆朝元几乎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