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美宝担心董斯腾一醒,自己会东窗事发。
“他要是敢,我就让他闭嘴!”赖泊松握住女儿的手,让她放心。
然后,分析出“重点不在董斯腾身上,董斯腾没有胆子,又容易控制摆布。我就是担心,滑雪场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会去报警。”
“警察万一在滑雪场的监控里,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怕会查到你身上。”
闻言,赖美宝也害怕了起来“爸,那怎么办?”
“我不能被警察查到的,要是年年知道这件事是我一手策划的,他一定会对我失望透的。我现在和他的关系,已经很不好了,我不想失去他的信任。”
“而且,我怕警察会查出董斯腾的身世。”
“美宝,别怕,爸爸会保护你的。”赖泊松尤其疼爱体弱的女儿,他无条件的纵容女儿做坏事,并且庇护她的行为,“我先了解一下,这个滑雪场背后的老板是谁。”
“之后的事情,等我了解清楚了再说。”
“好好。”赖美宝六神无主的点着头。
当天下午,董斯腾苏醒过来,他浑身上下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冻伤,因此一动身体就疼痛无比。他疼得呻吟了起来,脸上流下汗水。
很快,董斯年和盛安安闻声上前,问他怎么样?
之后,盛霆北就把医生叫了进来。
医生检查过后,给董斯腾打了一支止痛针,然后就出去了。止痛针的效果,很快就发挥上来,短暂的缓解了董斯腾的浑身疼痛。
他望着头顶上白花花的天花板,喃喃说话“陆行厉。”
“什么?”董斯年和盛安安没听仔细,都很困惑的样子。
而董斯腾的记忆,就断在了救护车上面。他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在救护车上看到一个很像陆行厉的男人,护士询问男人的名字,也说了陆行厉的名字。
董斯腾当时误以为,是陆行厉救了他。
虽然,他也不明白陆行厉为什么会救他。
“哥,你还好吧?”董斯年不停叫唤董斯腾,只见董斯腾瞳孔涣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董斯年很担心他。
“我,我还好的。”董斯腾声线受损,声音沙哑得已经不能听了。
盛安安在旁边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医生说还不能进食,但是可以喝水。
于是,董斯年就用棉签,沾着湿润的水,点了点董斯腾脱皮的嘴唇。他难得很温柔,以前在董斯腾面前,为了隐藏自己的畸恋,董斯年永远是一副瞧董斯腾不顺眼的高傲样子。
他这么温柔且心疼的样子,倒是让董斯腾有些陌生。
董斯腾心中感动,把董斯年当成好弟弟。
殊不知,董斯年对他深藏爱意。
盛安安在旁边看着,心情多少有些微妙。她知道董斯年的秘密,却不能告诉董斯腾;她看董斯腾误会了,也不能点醒他。
挺纠结的。
盛安安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问董斯腾感觉好一点了没有?
“打了止痛针,就好一点了。”董斯腾看着盛安安,勉强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董斯年差点没忍住哭出来。
只是一晚,董斯腾就憔悴了那么多,身上全是冻伤,绑了一层层绷带。董斯年心疼极了。
他伸手去摸董斯腾消瘦了的脸。
“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董斯腾大概不习惯董斯年的触摸,他身体的肌肉明显僵了下,又不好意思闪躲。
毕竟,是亲兄弟。
董斯年垂着眸,默默收回了手。
他像怨妇一样,站在董斯腾的病床旁边,低着头一声不吭。
董斯腾则摸不着脑袋,迟钝的没有发现董斯年的怨气,他还在眨巴着眼睛看盛安安。
盛安安“……”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