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着墨天绝,“墨少,你怎么能随便伤人!”
墨天绝一把推开陈伯,那只紧掐着韩诗雅脖子又紧几分,说,“韩诗雅,我以为你该学乖了,原来你根本不知道怕是什么东西,或许在上次,我就该让你死在烂尾楼里。”
韩诗雅瞳仁惊骇,“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你先放开我……”
“不知道?你敢说那些云薇薇的照片,不是你让人散布在医院的?”墨天绝眼神如刹,问。
韩诗雅面色红白交错,更用力地摇着头,“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直在病房里,你把我关着,我根本出不去……”
“是,你出不去,但有人能进来,陈伯,我真不该念在你是老者,就对你通融。”墨天绝沉沉地说着,将目光,转向陈伯。
陈伯神情一僵,一边抚着自己脱臼的胳膊,一边愤愤的大声道,“墨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今小姐只剩我一个关心她的人,你和墨老爷都不来看小姐,我若是再不顾小姐,小姐恐怕就要得抑郁症了!你们忘了韩老爷的恩情,我可没忘!我陈伯这辈子无儿无女,小姐就是我的女儿,我关心小姐,给她送汤送水,难道还错了?”
“呵,好一个恩情不忘!”
墨天绝终于松开了韩诗雅的脖子,转而冷笑地走向陈伯,那眼神里,是讽刺又嘲谤的光,“那陈伯你还可曾记得韩老爷的遗言,他嘱托的是要我墨家照顾你们韩家,照顾二字的含义陈伯你难道不懂?特别关照,加以优待,试问我墨家这些年来哪里未曾做到这二字?”
“没有我墨家的照顾,韩家在国外的生意能顺风顺水?”
“没有我墨家的照顾,韩诗雅能如此嚣张跋扈?”
“可我墨家照顾了你们韩家这么多年,到头来,我不娶韩诗雅,就成了我罪大恶极?那要不要我去把韩老爷的坟墓挖出来,看看他这会儿的眼睛是不是因为子孙无耻而死也不瞑目了!”
陈伯被噎得面色乍青乍红,好半响,才理直气壮地说,“墨家这些年对韩家是不错,可韩老爷所说的照顾,不也包括照顾我家小姐吗?而男人对女人最大的照顾是什么,不就是娶我家小姐么,只是韩老爷说的比较隐晦罢了。”
“呵。”墨天绝忍不住都想笑了,“那是陈伯你自己想的,不是韩老爷想的,那时韩诗雅都未出生,韩老爷要怎么在临终一口气,在那句照顾里隐晦娶韩诗雅四个字?”
陈伯被驳得再说不出话来,那老脸抽搐许久,才愤愤道,“可是墨少,我家小姐自小爱慕你,那爱了你二十多年……”
“那与我有关吗?”墨天绝冷冷一句,“因为她喜欢我,我就要娶她,这是什么逻辑?那我讨厌她,叫她滚远点,她怎么从来不滚?”
“墨少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陈伯忿忿的,“我们家小姐对你真心真意,没有人比她更爱你,那些外面的女人全都是觊觎你的钱,那些女人都是贱女人,只有我们家小姐才配得上你!”
“所以,为了你们所认为的我必须娶,你们就要一次次地伤害云薇薇吗?”墨天绝眼神凌厉,“找人侵犯她还不够,还把照片散布出去,你们毁人不倦,我是不是也该想想怎么毁了你们?”
陈伯眼眸微闪,“什么侵犯,我们小姐根本没有做过,那时候我们小姐就是想把裴小樱给掳了,谁知道那云薇薇要来阻止,是那些小混混自己见色起意,把云薇薇给强了,而且那些小混混还歹心猖狂,连我家小姐都被强了,我家小姐才是受害者,还有那什么照片,我们也根本不知道,是那小混混贪钱来找你勒索,与我们无关。”
“陈伯怎知是那些小混混还找我勒索钱财了?”墨天绝冷笑地问。
陈伯心里一个咯噔,立即道,“这照片在医院大厅里洒的到处都是,那后面还都写了字,我刚刚来的时候就听人在说,再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