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薇薇莫名就想到了墨天绝和墨老爷子,如此相似的情景。
心尖刺刺的痛,云薇薇抿了抿唇说,“白医生,你所谓的帮忙就是要我一起骗你父母么?我知道你或许是一片好心,可谎言终是谎言,我觉得你这样不好,我也不可能帮你,你还是赶紧和你父母澄清一下吧。”
白子鸢邪佞的唇角轻勾,仿佛带着几分轻嘲,“云小姐误会了,我刚说了,我只需要你来我家做客几分钟,你现在可以走了。”
你现在可以走了?
云薇薇听见这后半句,整个人都愣了一愣。
白子鸢见其不动,嘴角的笑意愈发邪肆,“云小姐是要我相送么?放心,我已经替两位叫好了出租车,应该已经等在别墅的大门口了。”
原来不是自己听错。
云薇薇再也忍不住地惊讶问声,“白医生,那你刚刚骗了你父母那么多,你打算怎么圆?”
白子鸢轻漫一笑,“为什么要圆,我只要说你看清了我花心的真面目,幻想破灭自己跑了,而我父母,必定会催着我找你,但我找不找得到,随心所欲,而那些恼人的相亲宴应该不会再有,我的目的已然达到了,不就行了?”
原来,白子鸢的目是的只在拒绝那些相亲宴。
轰隆隆的引擎声再起,云薇薇下意识地朝外看去,就见之前进去的女人们,一个个都失落地出来了,有几个还朝着她这屋里看,恰好和她对视个正着,就有些恼地瞪了她一眼。
这种眼神,太过熟悉,她曾经在韩诗雅身上看见过无数次。
云薇薇拧了拧眉,又忍不住地回看白子鸢,说,“白医生,你父母也是一片苦心安排这一切,他们只是想你收心成家……”
“可法律没有规定一个人必须成家。”白子鸢嗓音戏谑,“像我这种人,给不了女人幸福,又何必去荼害她们,人生何其长又何其短,结婚生子,不是每个人的轨道都要雷同。”
这话说的似乎也没错。
只是,想到白母刚刚那关切又喜悦的眼神,云薇薇说,“白医生,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但欺骗父母毕竟是不对的,而且我看得出,你的父母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如果你真的只想独身一辈子,那或许你可以和他们说清楚,他们一定会理解你的。”
白子鸢眉梢微挑,似是没有想到她说这番话,邪佞的眸光隐闪,最终笑了笑,“云小姐挺有当心理医生的潜质,哪天走投无路了,可以来当我的助理,当然,我的这位母亲确实很通情达理,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
云薇薇没有听出白子鸢的后半句话其实有点措辞上的语病,只是被白子鸢那似夸又似贬的语气有点弄得无奈。
该不是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吧。
也不再说什么,便道,“白医生,那我走了,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再见。”
白子鸢盯着她转身的背影,邪肆的眸光闪动,突地勾唇一笑,出声,“云小姐,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想另外给你一个忠告。”
云薇薇微讶回眸,“什么?”
白子鸢轻笑,“云小姐,所谓繁花迷眼,当你分不清真假,唯一能靠的应该是心,逃避和否定于事无补。墨少对你应该是真,你该再相信他一次。”
云薇薇的表情一僵,那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很不好。
可相信,她要怎么相信。
如果连她的心都是迷乱的,又要怎么去靠心分辨一切?
……
另一头。
墨天绝正驱车赶往白子鸢的别墅,当然,驾车的是肖逸南。
肖逸南一边翻白眼一边吐槽,“绝,你怎么到现在还怀疑那白子鸢,我觉得你这次真的是小题大做了,白子鸢不可能和黑衣人有关系的,而且保镖都说了,云薇薇这次只是去还那白子鸢钱,没几分钟就走了,根本没什